保姆张妈的引导下,布置气球的摆放。李月娇用她那“职业”的双眼搜寻着家里可能放有值钱物品的地方,她四处探寻着,她不经意发现了苏培林卧房隐藏摆放的保险柜。
她用她那独有的藏猫猫手段,支开了保姆,来到保险柜前,没费吹灰之力就打开了保险箱;可打开保险柜,里面让她大失所望,并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只有几本日记和一个红发卡。
想到提西福涅·文警告的话语,正想把保险柜关上,佣人张妈四处喊人的声音,吓得她没来得及把柜门关严,就急急忙忙的下了楼,开车离开了。
苏培林刚出检查机关。候言顺就发生了意外,现已成了植物人,在医院躺在病床上。检查机关确定苏培林内部买卖没有成立,只好将她释放。
苏培林从医院回到家里,她心神疲惫,一个个打击接踵而来;将她的内心,已完全击碎。这回儿子可能这辈子彻底不会开口说话了......
而自己精心的算计,和损人利己的伎俩都化之为泡影。虽然她已掌控了侯家的所有财产,并夺取了尹立名的部分股权,可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
谁来花这些钱呢;候言顺吗?
她真不明白候言顺为什么非要去杀提西福涅·文?看着满屋子的气球,她又想起了尹立名,当初向她求爱时候的景象。
那个年代要是有一只气球,都是非常时髦的事,记得那天正好是一个年终的夜晚,尹立名拿着一个大大的粉色气球,上面画着“一箭穿心”。
每当想起那个场面苏培林总是激动不已,一天都没有吃饭的苏培林,拿起桌边的牛奶喝了下去,脑袋里装着她的初恋,记忆力幻想着他们一家三口的欢乐,混混沌沌的倒在了床上。
不一会儿苏培林卧室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候德毅用他那能动的左手,吃力的拽着轮椅的轮子,进了卧室,拿出那本发黄的日记,放到了苏培林的头顶,给她做着“祭奠的仪式”。
他从轮椅的侧面工具兜里,用左手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候德毅看着眼前这个往日他心爱的女人;直到看了这本日记,他才明白这20几年,都是被这个女人在利用。她谋夺着自己所有的家产,暗算了自己。
早晨张妈跑来告诉他,女主人屋里的保险柜被打开了,可能是有小偷进来了,是不是需要报警;候德毅推着轮椅来到了保险箱前,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告诉张妈不要报警没什么丢的。
这个保险箱自打苏培林嫁给了他时就有,打那起就没让他看过。他曾问苏培林,里面装的是什么?苏培林告诉他,是装着她的爱。
他曾经偷偷地从门缝里,看过苏培林开启保险箱,他知道这保险箱里除了几本日记,和一个发卡什么也没有。
他此时也正想看看保险箱里的秘密,到底装的是什么。张妈在后面催促道是否报警,候德毅阻止了张妈,并支开女佣张妈;他费力的把几本日记,从保险柜里一一拿了出来。
翻开了日记,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立名,我明天就要嫁人了,
你难道不难过么?
我带着我们的儿子,
他明天就要姓侯了。
我嫁给侯家,实在是没有办法;
你永远是我心里的唯一,
又翻过了几页:
立名,除了你我不愿任何男人触碰我的身体;
每当那双长了老茧的手,触碰我的我身子时;
我无法逃避,我内心里觉得无比的恶心;
我把身子无数次的冲洗,你可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
候德毅看到此处,愤怒的把日记撕扯着,心里咒骂着这个臭婊子,她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霸占了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所有家产,还欺骗着自己的感情,自己像傻子一样,发狂的爱着这个女人,她却嫌弃那双给她带来财富的双手。
20几年啊,苏培林你把老子骗的好苦啊。
候德毅渐渐冷静下来,喊来张妈收拾了一下屋子,又叫张妈倒了一杯牛奶放在床头柜前。候德毅知道苏培林每次睡觉前,有一个必须喝一杯牛奶的习惯,他回到屋里找出几片镇静剂,用他那颤抖的双手使劲的把药片碾成粉末,回身放到了牛奶杯中。
等候着苏培林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