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工夫,他感到那里有些不对,因为扎到的被子里边的人纹丝不动,也没有异常声响,他急忙顺势将裹在人身上的毯子拉开,拉瓜就大吃一惊说道:“不好,大单于早有准备。”原来被子里只是裹着一个人形的木桩。
“哈哈哈,拉瓜,半夜时分你在这大单于帐内有何贵干?”
“我…我…我……”拉瓜听到背后有熟悉的大单于的声音,不由的紧张的满头大汗。
此时,大单于和几个武士出现在拉瓜的身后,拉瓜恐慌的跪在了地上,磕着响头说道:“大单于,我对不住你,我该死,我该死。”
一个武士道:“哼,亏对了大单于对你的一片信任,作为护卫竟敢刺杀大单于。”
“小的该死,真该死。”
军臣大单于对于此事也是一脸的无奈,轻声的说道:“将其绑到隔壁帐内,严加看管,顺便叫国师前来。”
“是。”
中行说匆忙走进大单于帐内道:“大单于,听说拉瓜要刺杀大单于。”
“在隔壁帐内绑着呢,一直觉得这几天精神不好,会出大事,但是真不敢相信会是他。”大单于气急败坏的说道。
中行说马上示意道:“大单于不要大声,此事非同小可,要调查清楚再说。”
“是,是,是,走,就我们两个去审讯以下拉瓜。”
两个人来个捆绑拉瓜的帐内,军臣大单于对看守的武士道:“到帐门把守着,任何人不能进入。”
“是。”
一切都安静下来后,中行说道:“拉瓜,大单于带你不薄呀,为什么还要这样恩将仇报?”
“大单于,国师,小的该死,贪图不义之财,请砍了我吧,希望能饶恕我的家人。”
中行说接着道:“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左谷蠡王指示的。”
军臣大单于听到这个结果不由得气的抓住拉瓜的衣襟恶狠狠的道:“拉瓜,你给我好好听着,不能乱说,一定要说事实。”
“大单于,小的都到这个时候了,没有必要瞒着大单于了,以前小的家中确实缺钱,左谷蠡王就派人拿钱收买了我来报告王庭的消息,可谁知这次他们竟然拿这些事威胁我,我如果不来刺杀大单于,一定会被他们害的家破人亡。”
军臣大单于听后气的眼露凶光。
中行说连忙将大单于让到一边坐下自己问道:“这件事除了你和他们知道,还有谁知道?”
“没人知道了,知道的人越多,我脑袋越不安全。”
“嗯。”中行说转身对大单于低声说道,“大单于,此事不能声张,否则会造成大匈奴的分崩离析。”
“国师认为应该如何处理?”
中行说用手势比划一下道:“杀,不让另外的人知道此事。”
“国师的意思是?”
“如果此事和左谷蠡王挑明了话,他会率领他的二十多万之众的部落和王庭分裂,到时大匈奴会陷入内耗的境地呀。”
“嗯,有道理,难道就这样饶了左谷蠡王。”
“大单于,还是忍一时吧,不信明天大单于可以到王庭五十里外打探左谷蠡王的动静,说不定他们的大军已经压境要来和王庭火拼了。”
“他敢。”军臣大单于嘴上说的挺硬,但心中已无了底气。
且说司马坏水没有等回拉瓜,意识到大事不好,就连夜快马返回左谷蠡王的营地,急匆匆的告诉左谷蠡王道:“大王,大事不好。”
“丞相,怎么了?事情办妥了吗?”
“报告大王,本来刺杀的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就在最后实施阶段了,拉瓜昨天约定好的时间未归,估计是被大单于擒获了。”
“哎,这如何是好?”
“大王不如现在就集合人马,连夜向王庭方向前进,如果遇到大单于派来抓大王的队伍,就认为拉瓜把所有的都交代了,我们只有和王庭翻脸了,杀王庭个措手不及,然后自立单于位,小心别被大单于算计了,如果大单于没有动作,就说明拉瓜没有说出我们的秘密,那就接着这样耗吧。”
“看来也只有这个方法比较稳妥了。”
左谷蠡王和司马坏水率领着精兵向王庭杀来,到了距王庭五十里路的地方,看到王庭的一队人马奔驰而来,等走到近前,为首的带领大家翻身下马道:“原来左谷蠡王就在这里呀,这是为何而去呀?”
左谷蠡王没有好气色的道:“你们这是做什么的?”
“受大单于之令通报各部落紧急情况,昨晚大单于护卫拉瓜刺杀大单于,被大单于识破被当场擒拿斩杀,王庭大帐尚且能出现此等事情,各个部落也要加强防卫,小心类似事情出现。”
司马坏水凑上前道:“拉瓜胆大妄为,问出这是谁指使的吗?”
“由于拉瓜拼死反抗,被护卫一刀毙命,没有给审问的机会。”
“哦,拉瓜狗蛋包天,死不足惜,该杀。”司马坏水眼珠子一转道,“特使回去禀报大单于,左谷蠡王这几天在勤奋训练人马,以图壮大匈奴战斗力,请大单于放心,左谷蠡王会加强防范,防止这类事情发生,请大单于好生养护身体,不日左谷蠡王到王庭拜见为大单于压惊。”
“小的在此就谢过左谷蠡王了,告辞。”特使转身上马返回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