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干什么也与你无关,你也是一样。”
“这不是乱性了吗”王恒宇傻乎乎的盯着赵敏,满眼的不可思议,“敏姐,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思想,是谁传授给你的啊?要是舅舅和舅妈知道了,不打死你才怪!”他没想到,自己心目中曾经的女神,竟然变成了性的奴隶。
看来,大都市的生活并不像农村人想象的那么美好,住在都市中的人,也许由于生活的压力或是无聊,有人认为性就是生活的全部,这就偏离了生活的真实。事实上,生活离不开性,但性并不等于生活,因为人除了吃穿住用行之外,还有更高层次的精神追求,而性,只是这种追求之中的一种。
我们都不要忘了,男女与女人之间的交往,既有物质的,也有精神的,二者不可偏废其一。也就是说,人活着的第一要义是吃穿住用行,其次才是精神追求,二者的顺序如果颠倒了,那人也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譬如,当一个人在烈日下担着一担大粪,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要死不活了,他不可能在此时像诗人抒发感情说“啊!伟大的土地,我爱您!”,因为他此时迫切需求的是一碗清水或是一碗稀饭。
这就是人活着的奥义。
“也许你是对的,但是我就是想和你做那事,真的。”赵敏说这话的时候,纯粹如淑女,乖巧如幼婴,一点也看不到她寄生在骨子里的性觉醒,“这事你千万别告诉舅舅和舅妈,毕竟他们和我们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他们有他们的生活原则,我们有我们的生活方式,我们不能把我们的生活观念强加给他们,这样对他们不公平。”
王恒宇看着赵敏,没有插话进去参与讨论。在他眼里,这赵敏就是一个性奴隶,她想怎么说就等她怎么说好了,毕竟她有她的观点,我有我的活法。也许,她还是一个性变态者,一个专门虐待男人的性变态者。
因为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而且在高校教书的人,应该拥有克制自我冲动的控制力才对,可她不但毫不控制自我的情绪不说,还强迫他和她做那种事,这本身就是一种变态。王恒宇眯着眼看赵敏,怎么看都觉得她就是一个变态者。
“你变态也就罢了,可是你为什么要祸害我啊?”王恒宇在心里是恐惧赵敏的,一个女人,一旦失去自我控制能力,这对女人本身不好,对男人来说也是一种灾难,“一个经过千辛万苦才脱离农村的女人,怎么说变态就变态了呢?此事要是让大姨与大姨夫知道了,他们不被气疯才怪!”
“蛋蛋还在痛吗?”赵敏转换了一个话题。王恒宇不知道她又想说什么,在弄明白她的心理之前,他实在不想参与她讨论有关性的话题。他淡淡的回答道:“现在不痛了。”
“不痛了我就放心了。”赵敏俏美的脸蛋上,又有桃花绽开了。
近距离看赵敏,越看越美。也不知她是怎么保养的,都二十六七的人了,看上去才二十出头的样子,特别是她那张脸蛋蛋儿,更是嫩得可以挤出水来。她的脸蛋,她的脖子,她的腰身,她的腿,都是无可挑剔的。不管她往哪里一站,都绝对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儿。
如果她不骚,她就是王恒宇心中的女神。可惜的是,她是个骚女人,一个专门找男人淫乐的骚女人!这是王恒宇在心中给她的定位。一个女人一旦沦落为性的奴隶,那她的后半身,就注定是遭男人唾弃的了。这是王恒宇不知从那本书看到的理论。
“敏姐,你睡吧!”王恒宇害怕自己睡着了赵敏偷摸他的二哥,所以一看到她睡意来了,就叫她去睡了,“要是你不想回去了,就睡临床吧。”
“我睡着了你可不许偷看我哟!”赵敏像邻家小妹般挤弄了一个怪相,然后爬到了临床上去,准备脱衣睡了。王恒宇见她又要脱衣了,吓得急忙闭上了眼睛说:“敏敏姐,你脱衣服干什么啊?这里可不是你家里,这里是医院啊!要是一会儿护士来查房,看到你赤条一丝不挂的睡在病闲上,人家不往歪处想才怪。”
“也是哈。”赵敏居然听话的又把脱了一半的衣服穿上,和衣钻进了洁白的被窝里。王恒宇拿眼看过去,只见赵敏的头发如水般散在枕头上,脸蛋儿红扑扑的,形似一朵刚刚开放的睡莲,模样美极了。王恒宇不禁吞了口口水,忽然痴痴的想道:“其实,敏敏姐就是个大美人,可惜的是她太骚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