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身边?”
“没有他们,你又何谈了解世事?世间大事都是由小事组成的,看似很夸张的大事。其起因或许就是因为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世俗中人的生活虽然很短暂,只有几十年光阴,但他们很充实,每天都会与这些小事纠缠,或快乐,或悲伤,或〖兴〗奋,或萎靡,或傲气十足,又或胆小怕事,这些都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我知道你说这话的意思是想提醒我,马涛已经是成年人了。
他虽然在我面前依旧像个小孩子似的,但在别人面前却是老谋深算的修士前辈。即使是这样,那又能如何?只要他高兴,我愉快,何必要刨根问底,追着人家屁股后面问,你是不是在糊弄我。”李良一边喝酒葫芦里的酒,一边很随意的对白仙子说道,言谈举止之中充满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通悟之感,让白仙子听得是心惊不已。
李良停顿了一会,慢慢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跟前,伸手推开,让外面药草的清香充入屋子,随即转过脸来,又对白仙子说道:“仙子,看透不说透,这样才能继续做朋友。马涛与我分别了九十多年,依靠自己的力量摸爬滚打,才熬到今天这个成就,你认为他会很简单吗?”
“他能在高手林立的修仙界中生存下来,还能执掌一洲之地,其能力与智慧就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但这又能如何,当我与他重逢之时,那一句良哥,就已经告诉我了一切,他还是我的朋友。”
鼻仙子愣愣地看着李良,俊美的面容因为太过惊骇,也显得有些素然,微风从窗外吹入,直接卷起额头的发丝,让她的美丽显得更加的清雅脱俗。
良久过后,白仙子慢慢地从震惊中缓和了过来。她抱着酒坛子沉思了一会,才苦笑一声,对李良说道:“看来是我多事了,以你的聪慧,又怎会看不出这玄妙之处?在岚云宗的时候,就已经证明过了。”但她说到这里,却是话锋一转,又好奇的问道:“可称如此聪慧,却为何总做那些傻事?为何总像个鼠胆之辈,遇事就躲,见事就逃呢?”李良听到她的问话,脸上的肌肉不禁使劲抽搐了起来。上辈子生活授挫,不是给人当垫脚石,就是替大脑袋顶绿帽子,再不就是总也考不上官,都被人家称为“连考第二”了,这才被迫放弃,甘愿混日子过。
到了这辈子,又重生到了那么一个穷苦的单亲家庭,连个罩着自己的人都没有,这叫他怎样才能雄起〖勃〗发?再说了,上辈子颓废的心态还没调整过来呢,重生之后就立刻情绪激昂的投身〖革〗命,这又怎么可能?
调整心态,调整心情需要一个慢长的过程,更需要多方面的努力和帮助。这可不像是电视剧中演绎的那样,头一天晚上领导还在为能尽快健全心智作思想工作,第二天就可抱着大枪到处跑,去执行特级任务,许三多能干的事,正常人是干不了的。
当然,对李良来说混成现在这个模样,也是多种因素造成的。在此其间,磕头筛糠,求饶拍马,装傻扮猴,东躲西藏,勤修苦学等等事情,他自己都已经数不清做过多少回了。如果他这辈子直接重生到了什么帝王世家,富贵大户,甚至那怕是一个小地主的家庭,他都绝对不会干这些事情。
“我发现你越来越喜欢我了。”李良站在窗口,吭哧了半天,最后憋出来这么一句话,这让白仙子刚刚平静的心情,再一次狂卷而起。
“你说什么呢!”白仙子玉容飞霞,满脸怒气地对李良矢声说道。
“我说,你越来越喜欢我了。”李良没有理会她发怒,而是指着自己的嘴巴,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了?,…白仙子都没有发现,随着与李良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她说话的语气,用词的标准,也改变了许多。
“你早就喜欢我了,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李良摇了摇头,有些感慨地说道。
“胡说八道!”
“你看,不愿意承认是吧!我给你提个醒,在你们家祖坟那里,还有印象不?”
“没有!”
“哎,做人要厚道,要实话实说!那天,在那个伸手勉强可以看见五指的山洞里,你的那位祖母跟你说话的时候,她看我的表情虽然之〖淫〗荡,恨不得要直接将我的衣服扒光一般,而你则是双目火热,好像是要认真学习的样子。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又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