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选择是修炼,所以从那时起,我算是正式步入了修仙之途。随后,我又在云泉镇的沈记药铺当小伙计,主要活计就是背记药草,虽然有些被强迫的成分,但我还是选择了听话,接下来的凤凰山招工,百草门种地,神农子传承,麓阳洲大乱,玄宗山入门,灵矿脉遇险,传送阵被推,千化山当宠等等,这些看起来像是偶然发生的事情,实际上应该是有人早就安排好的,不然那个跟我一个模样的鬼帝也不会说跟我有差不多的经历了。”
“所有的事情就像是一个个小关卡,过了这一关,就会进入下一关,蹦跶出来了就继续,没蹦跶出来就始终在这一关呆着,就像现在我们这样。假如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是天的意思,那我无怨无悔,但这一切如果是有人在操纵呢?天道,呵呵,如果真的是有人在控制这一切,那就不是什么天道了,而是人道,是人家摆好的道。”
李良回过头来,扫了一眼控御飞车,还在玩着布娃娃的小丫头,轻笑了一下,然后淡淡地白仙子说道。同时,他的心里正有一股难以压制的怒气盘旋堆积。
如果说上辈子的生活不爽,更多的是因为社会上不良风气困扰,让人与人之间没有了信任,没有了同情,没有了道义。普通人努力了很久却得不到认可,小人物拼搏到了最后却无法改变身份,人人都在向钱看,人人全向权低头,阿谀奉承,拍马溜须,巴结权贵,鄙视弱小,钻营取巧,坑蒙拐骗,为了生存不得不放弃梦想,去适应社会,适应虚伪。但社会公允还在,法制法律还在,普通人顶多也就受点委屈,伤点心,再者如他一样,不愿意再挤破脑袋往上爬,只想守着老婆孩子过日子。可这辈子居然从一开始就被人当成游戏里的棋子,无论是生活,还是婚姻,无论是自己,还是身边的人,都是被操控来进行的,这又怎能不让人愤怒?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白仙子被李良的话语吓到了,她瞪圆了秀目,直直地看着他,用近似于吼叫的声音说道。
“一切皆有可能,没什么是不可能的。”李良揉了揉被震的有些发聋的耳朵,随口说道。
他还清楚的记得,上辈子有一位老领导在酒后跟他畅谈时所讲的一件事情。镇上某个村里有位非常坏的流氓,成天的找事捣乱,不是煽动村民上访,就是酒后打架伤人,后来又通过花钱买票的形式当上了该村的村委会主任,不仅贪污了村里上百万元的救济款,还鼓动了村里的一些闲散青年充当打手,成为了当地的一霸。
可没想到,因为镇里的一纸任命书,改变了这一切,让他一下子从恶霸变成了一个既听话,又乖巧的马屁精。当然,这个听话和乖巧是要分对谁的,对待可以再次提拔他的那些上级头头儿们,那必须是听话乖巧,对待老百姓则是谁咋样,还咋样,不过到了整风检查的时候会主动收敛,这样才能保住头上的那顶乌织帽。
在那个社会中,土霸王翻身进政府的案例很多,因为他们最肥,最富,最横,最有面子,每年去澳门赌城输钱就能砸进去几百个亿,所以这事很不新鲜。当然,他们当了官以后确实改掉了一些陋习,也变了许多,虽然骨子里的东西还在,但表面上已经看不出他们是坏人了。那位老领导在最后的时候曾说过一句话,“不怕你不听话,就怕你不进圈,只要进了咱的圈,就得服从咱们管,这就是圈子的力量!”。李良没有想到的是,上辈子没有逃出圈子,这辈子从小就在一个大圈子里生活,其肮脏的程度还要更甚之一些。
“那,那我们要怎么办?”白仙子有些慌了,她已经被李良的大胆推测吓破了胆,说些话来也情不自禁的哆嗦了起来。不可否认,如果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操控这一切的人会是谁?他又该有多么强大的修为和实力?这可不是那些大修士,小修士再能比拟的了,而是通天的法力。
“等待。既然是有人故意安排的,那就算我们呆着不动,该来的也总会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李良站起身来,迎着微风说道。
“等待!怎么等待?”白仙子眨着美丽的大眼睛,诧异万分地问道。她现在的模样就好像调皮的小丫头,总是追问童话故事里的结局一样。
“我还没想好怎么等待,不过钻被窝这事可以不用再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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