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农场社员跟印第安人打架,印第安人丝毫意识不到自己是破坏了别人的庄稼才挨打的,他们只以为是社员们不讲理,要欺负他们。于是有约库兹猎手用弓箭射伤了一名社员,这更了不得了,农场的民兵端出了s1步枪,开了几枪,射死了几名约库兹的猎手,但是有一个人见机得快,居然飞速得逃了。
苏穆里的部下原本想要去追杀这个逃掉的约库兹人,苏穆里却挥手阻止了他们,“只不过是误会引起的一场冲突,没必要赶尽杀绝。”
就连杀了人的民兵和社员都有点胆战心惊,他们只不过是出于一时激愤,所以想要教训一下这些约库兹猎人,可没想到闹出了人命。
农场的书记跑来跟苏穆里说道:“苏连长,劳烦你这几天多看顾一下我们农场,我怕这些约库兹人会跑回来报复我们啊。”
苏穆里对此只是哈哈一笑:“给这些约库兹人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欺负到我们大唐的头上,放心好啦,我这几天会专门留一个骑兵连在附近巡逻的。”
书记微微放下了心,道:“那太感谢了。”
与此同时,在约库兹人最大的部落泰旗部落,一桩公案也在发生着。
“特隆,你的女儿怀孕了,不知道是部落里哪个混小子做的。我一定为你做主,让你的女儿能够嫁人。”泰旗部落的领袖埃克隆豪气冲天的说着。
特隆有点驼背,而且病弱,虽然只有三十多岁,却不能继续打猎了,他有些懦弱,在强势的酋长面前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埃克隆一把抓过来特隆的女儿,问道:“说罢,是谁让你有了孩子,叔叔可以为你做主。”
特隆的女儿薇卡满脸通红,唯唯诺诺,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埃克隆哈哈笑道:“是东巴吗?我早看出来他对你有意思。”
薇卡摇头。
埃克隆又道:“是约迈吗?这个小兔崽子就是个色胚。”
薇卡又是摇头。
埃克隆又连续说了好几个部落里年青男子的名字,可是薇卡始终在摇头。
埃克隆脸色已经不好了,“难道是已经有了女人的家伙坏了你吗?”
薇卡仍旧摇头。
看着往日无比威严的酋长似乎已经十分不爽了,薇卡这才说道:“不是部落里的人,是外面的……河边上那里新来的部落,种草的那个部落里的一个男人。”
“什么?!”埃克隆整张脸都青了。
薇卡更加害怕,她连忙解释道:“爸爸身体不好,哥哥们又不想赡养他,弟弟妹妹还小,帐篷里没有吃的了,我就想拿些草编去外面的部落换。就遇上了一个男孩子,他给了我好些吃的,我高兴,忍不住亲了他一下,然后他就把我按在地上了……”
虽然约库兹部落比较原始,甚至贞洁这样的词汇根本就没有,但是父系氏族的他们已经有了保护自己部落女人的观念,自己部落的女人跟外面的男人发生关系甚至怀孕,都是不可接受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部落里跑回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族人,他直接趴到了埃克隆的脚前,哭诉道:“酋长,都死了,他们都死了!”
埃克隆大吃一惊,连忙扶起了地上的青年,问道:“约迈,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青年哭着道:“我和大伙儿打猎回来了,想要抄近道所以穿过了河边新来的部落的地方,他们什么都没说,就上来想要攻击我们,我对他们射了一箭,结果短头发的人就拿着可以发出火焰的武器打我们,除了我大家都死了,都死了……”
埃克隆此时已经快要把指甲攥入拳头里,鼻子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大声道:“可恶的唐人,他们侵占了我们的土地,还欺侮我们的族人,真的以为自己强大了,就可以恣意凌辱我们泰旗人吗?”
情绪已经暴怒的所有泰旗部落的约库兹人呐喊道:“不可以!”
埃克隆伸手将约迈身上的血迹,抹在了自己的脸上,他高举起拳头:“这片土地,是神灵赐予我们的约库兹人的,我们不能让唐人抢走,给我向其他部落传令,我要集合所有约库兹部落能够拿得起武器的男人,我们要把唐人全部杀死,用他们的头骨做酒杯,用他们的头皮作为我们武勇的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