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一黑。
“你们快跑!我不是他的对手!”
他对着还活着的兄弟会成员们喊道。还活着的兄弟会成员,慌忙向着地道跑去。
“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张广陵冷哼一声,手中的剑柄一挥,坚韧的钨丝便缠住了所有的兄弟会成员们。他手中的剑柄黑光一闪,便凝聚出了钢灰色的纯钨剑身。
“可恶!”
李长峰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同伴们,知道已经事不可为,喷射着压缩乙炔,向着坑洞深处跑去。
张广陵紧随其后,跳进了坑洞中。
“别想这么容易就追过去!”
矿工机体笨拙的站了起来,想要挡住他。
“垃圾。”
数道钨丝缠在了矿工机体的上,深深的勒进了机体里。一阵刺耳的金属扭曲声,机体内的机械肌肉功率达到了极限,企图想要将身上的钨丝挣脱。
张广陵看了一眼坑洞深处,已经看不见李长峰的身影。
“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
他手一捏,捆在机体上的钨丝猛的收紧。
W502的机体,金属疲劳已经濒临极限,如何能抵挡钨丝的切割。连同内部的驾驶员,它被钨丝轻松的肢解为了数段。血肉与机械混在了一起,散落了一地。
张广陵操纵着两根钨线钉入坑洞的两旁,仿佛弓弦绷紧,将他弹射进了洞穴的深处。
地面上安静了没多久,便有四辆面包车开了过来。几名穿着与枪手一样的黑色作训服的壮汉从中间的车上走了下来,抓起无力的躺在地上的兄弟会成员们上了车。
等车队开走了,才有消防车与警车姗姗来迟,熟门熟路的用高压水枪冲洗地面血污。
街上一片混乱,不少人从建筑里跑了出来,从早已经血肉模糊的尸堆里寻找自己的亲友,一条街上都是哭泣声。
杜家的车队里,一名壮汉猛的一圈打在被俘的兄弟会成员的腹部。他的拳劲很大,兄弟会成员被打的干呕起来。
“你不是很牛么,敢刺杀我们杜老板,快说,你们的老巢在哪里。”
“呸!”
一口血痰吐在了壮汉的脸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
壮汉擦掉了脸上的血痰,一只手握住他的脑袋,狠狠一拳打在了他的脑袋上。
“啊!”
兄弟会成员嘴里的牙齿被打掉了大半,剧痛让他的脸皱成了一团,血水从他的嘴里流出,滴在了地板上。
“给我舔干净。”
壮汉按着他的脑袋,冷声说道。
“杜家的狗腿子都去死吧!”
壮汉二话不说,抓起他的头发就往墙上撞着。
“我让你嚎!我让你嚎!”
没过多久,他的脸便血肉模糊了。
将昏过去的兄弟会成员扔在地上,壮汉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其他人。
“如果你们不想像他那样,就赶紧把你们知道的东西都抖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作训服的人站在路边,招手示意停车。司机见他穿着杜家的制服,便将车停了下来。
他看了看他身后背着的狙击步枪
“嘿,你们平时牛皮哄哄的,听说被兄弟会的狙击手全歼了,没想到还有活下来的啊。”
“滚,老子在前面打生打死,你再阴阳怪气的,我一枪崩了你。”
李牧压了压帽檐,故意用暴躁的语气说道。
“打了败仗,脾气还挺大。”
司机撇了撇嘴,示意他们上车。
李牧的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里面坐了四名全副武装的枪手,正靠着车壁吸烟。他们看见李牧进来,甚至还分了一根烟给他。
李牧面不改色的接过烟,点起吸了一口。他不知道杜家的枪手里有没有女性,所以没有让李梅和他一起混进来,而是让她埋伏在路口附近。
面包车的车速不慢,很快就要到达路口了。
一道光弧突然在车厢里亮起,坐在李牧对面的三人顷刻间被割破了喉咙。在他2.4的力量之下,三人半个脖子都被剑刃割断,脑袋耸拉了下来
坐在李牧边上的枪手瞳孔放大,他的大脑还未来得及处理所看见的消息,便被李牧一把抓起,挡在身前,拦住了喷射而来的鲜血。
“你!”
下一刻,长剑钉穿了他的脖子。
司机从后视镜上看见了车厢里发生的一切,吓的猛踩刹车,想要跳车逃亡。但李牧的速度要比他快很多。
还未等他打开车门,便被李牧一剑将他和座椅刺穿在一起。
一片血泊中,对讲机的声音响起。
“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车子抛锚了,需要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