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这样,我们还是不知死活的被驱使着劳作。
我的舌头接触到皮囊的时候,泪腺轰然打开。
“嘿,吃鸡恸哭。”什么嘛,你们没有经历过我的惨事,当然我所领悟我遇到烤鸡的颤动。
有不明真相的人说着风凉话,但我只是把真实感受表达出来。
“好吃,太好吃了!”
鸡腿在我手中油腻腻的,我扛着一根鸡翅膀往我的虎口里海塞。
他站了起来,原来是透过窗子见到一个女孩子。
扎着可爱的小辫子,穿戴的跟朵花似的。
领主家的女儿们都是这样的一副打扮。
身上的紧身皮裤总是勾勒出她们干瘦的小身材,说是只有这样才能让学院里男生走不动道。
玉足上的皮鞋亮到可以借光看书。
“呀!你怎么在这儿?”
他让那个女人少大呼小叫,“怎么没跟我表妹在一块?”
“她啊,跑到阅览馆去了,我觉得超级没劲,所以就出来踏雪喽。”
这个女孩子一定很任性,说话什么的也毫无顾忌,总是在最后的话里带上‘喽’‘哦’‘喔’这样的语气助词,让我这样自卑的小奴隶毫无免疫力。
“进来玩。”
“他……”
“我刚认识的一位朋友。”
“朋友?”
看她的表情,一定是在以为像我这样又穷又逊的家伙怎配做他的朋友。
我还是往嘴里填了一口鸡肉。
原本我以为自己又要饿昏过去,现在能享用到这么美味的食物,还是超级开心的。
原谅我也用超级这样的词。
“他……那个面具。”
像她这样的贵小姐会对我身上的东西好奇这是不足为奇的。
她们的世界与我的世界还隔着一个创世者。
“很快就会摘掉了。”
他的话总是平静而缓和。说来我从来不知自己会是怎么个鬼样子。
这么看来,我很快也会有自己的面目了。
在扔到奴隶营的那天起,就会在他们的脸上锡上烙印,这烙印就是象征被征服的耻辱的面具。
只要这面具一天还在,那你奴隶的身份就一天没有泯灭。
又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吃的‘油水满腮’,以至于酒吧响起和舒的乐曲我都无暇欣赏。
嗯,看来我就是领主大人二儿子嘴中那种最没品味的人了。
南景端坐在桌前的样子让人沉迷。谦谦君子用来形容他最好不过。
这种伙食却更让我痴狂。
我在领主大人的家中的时候,时常看到他带着他的一家老小家眷,而置备的伙食足有一车厢。
那位芊芊素手端着高脚酒杯的比我大一两岁的女侍应生正朝我跟南景的桌前走来。
她的脸上多了点酡红。也不知是被这儿的氛围影响还是见到南景这样的贵公子而羞怯。
她的身上穿着条蓝燕尾服,头发打理的干练有条。
那修身合度的服饰将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美好完整的映衬出来。两条绷紧的细腿在空气中交迭。“少爷,吱吱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