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立即叫来任尔为,了解到:当时是李国兰牵头,中午已经通知大家:晚上宝岛实业(深圳)有限公司请客,请大家吃饭。后来,任尔为问办公室的陈司机去不去,如果去的话,就跟许爱群联系。结果,陈司机就在支行大院与许爱群通电话,称信贷部门用车。许爱群同意出车。后来,叫来了宝岛实业(深圳)公司的财务人员买单,大约吃了四千元的样子。
夏天在准备让任尔为离开的时候,先打了一个电话,叫李国兰前来。李国兰到来后,夏天才叫任尔为回到信贷办公室去。
夏天问李国兰:“听说你们那天向办公室申请用车,是在晚上,干什么去?”
李国兰红着脸,说:“当时,信贷员都吵着要我请客,吵得多了,不就请了一顿。”
夏天盯着李国兰的脸,严肃地问道:“你掏钱还是贷款户掏钱?”
李国兰不敢正视夏天,低着头说:“我掏的钱。”
夏天又问:“贷款户的财务人员到食街干什么?”
李国兰说:“作为朋友,知道我们在那里吃饭,她过来看我们。”
夏天又问:“你为什么考虑用支行的车拉一科人去吃呢?我问的就是用车问题。”
李国兰说:“这是我考虑不周。”
夏天觉得问得差不多了,同样打了一个电话给李朝阳,叫他来一下。
李朝阳来后,李国兰用潮汕话跟他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通,明眼人一看也知道是串供,但是夏天没有说破。待李国兰说完走了,夏天问李朝阳:“你知道我在问你什么事了吧?”
李朝阳不置可否,在尴尬地看着夏天。
夏天说:“李国兰已经跟你说了一通,我就不问你什么了。一个在领导眼中做得比较好的信贷员,要大模大样的用公家的车张扬地请人吃饭,还给别人留下口实,让大家难堪,你觉得合适吗?而且还涉嫌叫贷款户买单,这些都是留给别人看的。你与李国兰的关系不一般,把我的话带到。”
李朝阳说:“是。”说完后,离开了夏天办公室。
夏天在办公室思考着如下问题:
与三人谈话后认定:李国兰是以叫贷款户买单的方式请全科吃喝,并且胆子不小地向支行办公室要车接送。
联想到上个月深圳顺风工贸集团公司做200万元借新还旧贷款,李国兰组织300万元存款配套,她向科里报的存款利率是21%,而事后该公司的法人代表王丰收在貌似不经意间告诉夏天的利率是23%。这无形中就差了六万元。那么,她是怕科里知道利率高了感到不安而在报告时压低利率水平的说法呢,还是真的是以23%结算后,而由存款方实收21%,剩下两个点是自己的?这里就有一个为人的诚信问题。
接下来的,是许爱群谈到的乔一族领水果刀礼品的问题,当初是考察他的办事能力和可以不可以用的问题。难道叫他去领一下,就在许爱群那里搬弄那么多是非?如此看来,许爱群、乔一族和与他搭档的黄华林就真的成了问题了?
“刑不上众”——同时那么多人有问题,就像下象棋一样,考虑走子的次序是最重要的问题。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又像《水浒传》上说的:“只瞒了徽宗皇帝一人。”难怪王显耀行长要在同事和部下之间设立相互制衡的机制。
在行长办公室,王显耀行长正在传达市民银行总行会议精神,王显耀说:“总行要求,年底前对金融服务社时期的贷款,要么进行起诉,要么借新还旧,不能有其他状态。”
夏天想:这样,湖贝支行90%的贷款户都将成为被告。
王显耀继续说:“我们同志之间,尤其是中层干部,在工作方法上,在对上反映问题时要注意客观,实事求是,要协调好关系。我最近处理行里的一些事,找了除了古丁力行长以外的所有领导。这说明什么呢?上上下下都为一些似是而非的问题劳心。”
在湖贝支行,能在总行搅出要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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