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枉过一春(呀)又一春。
竹子当收你不收(啊),
笋子当留你(呀)不留,
绣球当捡你不捡(咧)。
空留两手(啊)捡忧愁。
连就连,我俩结交订百年(呐);
哪个九十七岁死(呀),
奈何桥上等三年(咧),等三年。
这首歌唱完后,台下一阵热烈的掌声。
夏天对观众说:“谢谢大家捧场!谢谢了!哎。老徐,我不明白:这掌声是给你的呢,还是给我的?”
徐东海说:“当然是给我的,同事们说对不对?”
台下说:“对!”又是一阵鼓噪。
夏天着急地说:“且慢、且慢!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同志们!我有一个建议,我现场出几个非常简单的题目,如果老徐能回答上来,这掌声就给他了;如果他回答不上来,刚才的掌声算是你们对我的鼓励,我先谢谢了!”
徐东海说:“你有什么招,放马过来吧!”
夏天说:“刚才那么多同事都唱了歌。你唱歌有两下子,你能分清什么叫美声,什么叫民俗唱法吗?”
徐东海说:“分不清。”
夏天说:“我也估计你分不清。那么,唱歌要怎么唱最轻松?”
徐东海说:“假唱。”
夏天说:“说对了。我再问你:当今世界上,什么车最长?”
徐东海说:“这还用考虑,堵车最长。朋友们给点掌声!”
台下一片掌声。
夏天说:“算你有两下子,我再考你:你吃过桂花鱼、龙虾、象拨蚌、石斑、多宝鱼,是吧?”
徐东海自豪地说:“当然啰!”
夏天说:“那我问你:什么鱼最难吃?”
徐东海说:“这个吗,想起来了:炒鱿鱼!炒鱿鱼最难吃。”
夏天说:“有点水平!你都长这么大了,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有问过你。”
徐东海问:“你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没有问的?”
夏天说:“你一般碰到什么问题的时候最难受?”
徐东海说:“这个吗。与领导和部下貌合神离的时候最难受。”
夏天说:“你真敢说,你看王行长、陈行长在看着你生气呢!”
徐东海说:“还不是你挑逗的!”
夏天说:“好,这错误算我的。哎,你身上穿的这身衣服多漂亮。……”
徐东海自豪地说:“当然了,进口国产名牌!”
夏天问:“什么叫‘进口国产’名牌?”
徐东海说:“所谓进口,就是经过了中国海关的;所谓国产,就是中国生产的,这都不懂?”
夏天说:“你这样一讲,我猜出一点端倪来了:你身上挂着的大概是我国台湾或香港生产的东西。”
徐东海说:“什么叫‘身上挂着’。穿着。你看我这个扣子多漂亮!”
夏天说:“对啊!说到扣子,你知道什么扣子套在自己身上最沉、最上心吗?”
徐东海反问道:“你说呢?”
夏天说:“你不懂了吧?朋友们给点掌声!”
台下一阵掌声响起后,夏天说:“我告诉你:回扣!回扣套在身上最沉重、最上心,压得你睡不好觉。你说对吗?”
徐东海笑着说:“有点道理。”
夏天说:“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注意了,朋友们:这个问题决定掌声的归属啊:什么海离你家最近?”
徐东海说:“什么海离我家最近?太平洋啊!”
夏天说:“不对!”
徐东海说:“如果说的是老家,应该是黄海。”
夏天说:“还是不对。”
徐东海说:“对了,在深圳的话,是小梅沙。”
夏天说:“小梅沙哪是海呀!还是不对,想不起来了吧?”
徐东海摸着头说:“真还难住我了?”
夏天说:“朋友们:我告诉你们:徐东海离他家最近!谢谢了!谢谢朋友们的掌声!”
掌声和笑声又一次响起来。
夏天和徐东海回到座位上,只见王显耀也是迈着醉步到了台上,手中拿起话筒,搅动着他那僵硬的舌头说:“全行同志们,今天,我们总行的…纪委的沈荣书记,亲自来到了我们…这里,与我们共度中秋…佳节,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沈(啊)…书记!啊…”
一阵掌声响起。沈荣站起来向大家点头致意。他坐下后,对夏天说:“你们几个主要干部和王行长都喝多了。你看他的舌头都硬了,喝那么高干吗?”
夏天对沈荣说:“我能理解王行长今天的心情,王行长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打开湖贝支行的局面不容易,今天这个场合,难得他有好的心情,所以就很难做到‘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了。也应该让王行长放松一下了。”
沈荣心疼地说:“这显耀也真是的!”
王显耀讲完话,便邀请沈荣跳舞。同时,鼓励汪洋、王花、白秋菊等女同志走到舞台中央,一会儿,这舞厅就有了蹦迪的氛围。不仅年轻的同事们,尽情等跳着、唱着,就连上了年龄的许爱群等人也是不服老,因应着舞池一闪一闪的灯光和音响节奏,扭着她那越来越发福的水桶般的腰身,在舞池里转个不停,使得她那上身的两个胸峰一颤一颠的极具性感,好像会主动碰到舞伴身上似的。
这天晚上,全行员工在老地方酒楼玩到近十二点才尽兴散场。真个是:
清风朗月不用买,玉山自倒非人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