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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鄢鱼只觉菊花一紧,仿佛能预见某种屁股疼的惨状。
生死大仇,搁别人那里,一见面必眼红,不分个死活不罢休,轮到原主的表哥,怎么就跟发|情的公狗差不多,一见他两眼再无其他,只留下赤|果果的欲|望?
鄢鱼作出惊恐的姿态,颤抖地后退一步,左右四顾似在寻谁。荣頫看在眼里,恼恨于心,面上却不显。他向前迈一步,略带哄意地道:“鱼儿,乖乖过来,我不会伤害你……”
“你不是苏苏……”鄢鱼心知自己老念叨苏云理,极有可能惹怒荣頫,可按照他的傻子人设,不这般表现,显然说不过去。
所以他只能自己作死。
果然,荣頫一听青年心心念念的是谁,脸色瞬间阴沉。他示意暗卫去周边查找线索痕迹,尔后他死死盯住青年,一步一步不慌不忙靠近——
痴傻的青年似感受到无边的威胁,忙乱地后退几步,眼瞅对面人那可怕的咄咄气势,忽地转身就逃。
他武功皆废,何况痴傻后养尊处优,甚少运动,如今仅凭双腿怎能摆脱荣頫。
只见荣頫闲庭散步般晃悠悠跟在青年身后,活似猫逗老鼠,而青年一脚深一脚浅,跑五步摔一步,没一会儿便在土里滚了好几圈。
终于有一下摔倒,青年崴了脚,惶急地挣扎半晌没爬起来,及至荣頫近在咫尺,居高临下眼眸森然地看着他,他怯怯抬头与之对视,猛地似忆起什么,身子抖如筛糠,脸都白了。
荣頫见青年人咬着唇眼里含泪,蹭着地不断往后缩,极力想与他拉开距离,不禁冷然一笑:“鱼儿,你以为杀死我,这辈子就能永远摆脱我?”
说着他蹲身,一把掐住青年的脖子,言语锋利且饱含恨意地继续道:“你别妄想!除非你死,否则你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鄢鱼呼吸困难,扒着荣頫的手,心道:大哥,你跟个傻子废话他也听不懂,别唱独角戏了,你丫的要做什么赶紧动手啊,临阵磨蹭,搞得人心慌紧张,他演这种戏也很吃力啊!!!
事实发展到不得不再被塞大茄子,鄢鱼也只能委屈自己承受了。
荣頫拎着青年的后衣领子,将人拖到一处草深能遮蔽视线方便干事的地儿。
刚一松手,青年便连滚带爬地想逃,荣頫轻易地一把将人掀翻躺平,二话不说,直接拽住青年胸前衣襟,撕拉一声重重往两边一扯。
裂帛之声,刺耳异常,荣頫却觉血脉贲张,从骨子里透出亢奋。白花花的胸膛、肩膀、锁骨、脖颈毫无遮掩地展露眼前,他摸了几把,触手滑腻,忍不住啧了一声,调笑道:“长这一副比女人还娇嫩的皮囊,天生给人操的贱货!”
青年知道羞耻,光天化日,坦|胸|露|乳,教他脸红到耳根,更是抖着唇嚷嚷骂骂,一个劲儿地喊苏苏,吵得荣頫心烦,于是手下力道失了些分寸,没一会儿青年便痛得眼泪汪汪。
自打重生,荣頫没同任何人亲热过,好不容易拿下荣鱼,心头天人交战多日才在龙椅上胡搞了一次,不料这开荤后又是饥荒,苏云理横插一手,硬生生把人从他手里抢走。饿汉当了这么些日子,他一见荣鱼恨不得一口吞了。
荣福粗鲁野蛮地把青年的衣服从头到脚扯得稀巴烂,仔仔细细一寸一寸检查,没发现任暧昧痕迹,心头冷哼一声。
早在听闻荣鱼待蒙腾好得异常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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