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令他眼前一黑的信息——
荣鱼跟荣頫的关系可不仅仅是主子和影子,这俩表兄弟朝夕相处,到少年渐通人事的年龄,免不得气血旺盛,想要一尝禁果。
平常的肢体接触,眼神相接时一刹那会意的相知,足已教人心动。一天,荣頫半哄半逼地把自己的影子拐上了床。两人有了首尾,往后食髓知味,荣頫更是隔三差五纠缠荣鱼。
身为男儿,谁会心甘情愿雌伏他人身下承|欢?记忆的荣鱼忍气吞声,在主子没察觉的时候,那看人的目光可谓阴毒怨恨。
鄢鱼把掉到地上的下巴捡起。心道荣頫是变态吗?面对那样一张相似的脸,也能下嘴?况且他们的表兄弟,古代虽有表兄妹成亲,可也很膈人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又想这回比上次任务更干脆,这具身体的菊花早被一个人开垦过了,幸亏那人已死了,否则有他受的。
不过,片段中荣頫那一声‘鱼儿’同几日前苏云理的一声‘鱼儿’遥相呼应,鄢鱼整颗心悬了起来。
世上没那么多凑巧的事。
他准备找助手。
话说老金最后还是被他谢绝了。他重新换了个据说非常靠谱的助手,可没成想一要用对方的时候,比老金还能掉线。
他召唤助手数遍,迟迟没有响应。他没法让智能系统检测,结果被告知,对方不在服务区。
从那天起,那助手跟蒸发了一般,别说人,连跟毫毛都没见。气得鄢鱼咬牙切齿,差点儿直接放弃任务回归。
不到万不得已,鄢鱼一般不会半途而废。他倔脾气也上来了,心道,地球缺了谁都照转,他缺了一个会开金手指的助手,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鄢鱼决定自己探秘。等到苏云理再一次来看他,他不再像往日那般见人就躲,而是装作多次看见苏云理,已对他熟识且放下戒备,拉住对方的袖子,怯怯地问:“你是谁?”
苏云理轻轻一笑,没有回答他。
今儿他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拿来整套皇帝御用的服侍冠带,耐心十足伺候鄢鱼穿好,然后扶着人到寝宫的前殿,把鄢鱼摁坐在宝座里。
皇帝专享的宝座,都由匠人用最好的木材制成,宽大气派,雕花和玉石装饰相得益彰。
苏云理没说自己是谁,他却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他温温柔柔,如和煦春风一般微微笑着,但转眼那笑意里染上丝丝诡秘和冷意。他抚摸鄢鱼的脸和脖子,指尖从额头一路向下滑到他的腰带。
然后鄢鱼的脸被捧起,有些艰难地仰着,只听苏云理道:“你穿着龙袍的确有帝王的气势,可惜……”
叹了一声,苏云理猛地低头在鄢鱼颈项里重重咬了一口,那力度疼得鄢鱼差点跳起来,他硬生生忍住,只装出适合的挣扎,可他中毒后,一身深厚功力早被废了,此时手无缚鸡之力,别人只一手就让他动弹不得。
苏云理拽下腰带,将鄢鱼的手绑在宝座上,然后嘴角带笑地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鄢鱼瞧这光景,就知要糟,事情再次似脱缰马儿一般冲到了他最不喜欢的地步!
这太监是要上他啊!不对,不是说太监没工具吗?难不成……
鄢鱼很快亲身领教了‘太监’的作案工具。
他被剥得胸前衣衫大敞,腰腹见光,下半截更是不挂|一缕。凌乱地龙袍铺在他身下,他的下颌被卸掉,熟悉又陌生的大茄子立刻塞了他一嘴。
连番几乎捅入喉咙,不仅脸红气喘还眼泪汪汪。
完了不等他缓过劲儿,苏云理将他翻过来趴着,欺身附上,草草几下事前准备,倒不是让某条鱼好受,而是方便厉害的硬枪能直捣黄龙!
鄢鱼疼得要死,连装都不用装了。
他鬼哭狼嚎中,只听苏云理在他耳边嘲讽道:“鱼儿,从前你在我身下可不是这幅笨拙模样,你那时看着羞羞涩涩,实则风骚无限撩人至极,不想你当了些皇帝,到把发家本事儿给忘了……”
听这话,鄢鱼猛地瞪大眼,一霎时所有猜测全得印证,他心道,这是多倒霉才能撞上死了的仇家重生回来再次操他啊!!!合着他这些天其实连真正的目标一根头发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