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内,但十分不稳定,起起伏伏的。这说明他和任务目标有关系,所以他的气运受到了影响。苏澈立刻决定要把陆祺留在身边。假使他真的和任务目标有关系,那么迟早任务目标会在命运的牵引下出现在苏澈面前的。
啊,反正人都已经被我抢回来了,那我把他带走也很能理解吧。苏澈已经很能用土匪恶霸的思维去思考了。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些事需要做。
苏澈摸了摸陆祺的脸:“你很合本将军的心意,所以本将军决定慢慢地享用你,不一下子把你玩坏。”陆祺的眼神里流露出厌恶,好像摸着他的脸的是一条鼻涕虫。但是他又不敢惹怒苏澈,生怕苏澈一怒之下把他杀了。
作息要做全套,要是今天苏澈吃素了,外面的人不知道要怎么想。于是苏澈像饿虎一样扑过去,她还没干什么呢,陆祺就叫的那叫个凄惨,苏澈的耳膜都快穿掉了。
外面站岗的士兵猥琐地说:“今天将军的兴致还是那么好。”
“这个男人看着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这么辣,叫的那么带劲。”
“要是我有这福气就好了。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
“别急,等明个儿咱们兄弟进城找几个花少爷寻寻开心,把这火气泄了。”
其实他们意淫出各种姿势,苏澈啥正经事都没做。陆祺实在是太不经吓了,苏澈就扯扯他的衣服,他就叫成这样。而且他还很灵活,一下子逃出了苏澈的手掌心,跑到营帐的另一头去了。
以苏澈的身手,抓住他分分钟的事情,但是她追着他到处跑,假装扑不到他。一边还猥琐地笑:“你喜欢玩游戏,正好我也喜欢……美人,我来了!”苏澈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耻过。最终陆祺自己摔倒撞在地上摔晕了,苏澈抽了抽嘴角。亏她还想着把人迷晕呢。
苏澈把人抱到床上,用刀子割断麻绳,然后扯烂陆祺的衣服。她瞧了瞧,感觉还是不太像。就算陆祺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但总该有些常识。苏澈在陆祺身上捏来捏去,制造出痕迹,然后把人往里面推推,自己也躺了下来。
苏澈睡的特别香,等她被鸟叫声吵醒,睁眼就瞧见陆祺卷着被子窝在角落里,警惕地看着她。苏澈坐起来,打了个哈欠。她撇了陆祺一眼,没什么动作,唤人进来伺候。
陆祺心里怕的很,怕苏澈再对他做什么。看端盆送水的奴仆皆是男童,便知掳自己的是一个超级好色的人,自己恐怕逃不了了。可就算放自己走,他被玷污了身子,又哪有脸回家呢?
想到这里,陆祺悲从中来,寻死的念头塞满了大脑。苏澈已穿戴整齐。她虽是个恶霸,但能拥有那么大的权力,能力是毋庸置疑的。此时她一身戎装,威风凛凛、杀气凛然,倒还真像个将军的样子。
苏澈叫一小童去买件新的男装给陆祺,然后把替她掳人的校尉王二郎叫来,吩咐道:“这个男人我很满意,你去通知他的家人,我要把他纳进房里。”王二郎一惊,哈着腰问:“那是要签纳妾文契?“苏澈立刻明白,这里和唐、明相似,行的是妾通买卖,纳妾唯一的程序就是签文契,妾如同货物,可以随意买卖赠送。
王二郎想,苏澈要是看上了陆祺,直接带走也没人敢说什么,现在居然是要正式纳了。不过她不敢质疑什么,赶紧去跑腿了。
苏澈相信陆祺与她的任务目标有关系,如果她正式纳了陆祺,陆祺就是她的私有物,这样更加保险。
很快王二郎就把陆祺的娘带来了。两人当着陆祺的面签了纳妾文契,苏澈给了陆大娘一百两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从此陆祺就和陆家没关系了。陆大娘自儿子被抢走后,就当这个儿子死了,没想到苏澈居然肯出一百两。以这里的价格,一百两可以纳个黄花小子,如果是二婚或长相丑陋,只需要五十两。以苏澈的权势,她一个铜板不肯出,她也不敢怎么样。
陆祺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看着陆大娘离开,眼里流露出黯然。男子皆是如此,但当自己娘真的将自己卖掉时,不可能不伤心。苏澈收起文契,轻薄地捏了捏陆祺的脸颊:“你这小身板恐怕骑不了马,得给你备辆车。”
王二郎虽趋炎附势,但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买了辆马车来。然后将军队里拉辎重的马匀了一匹出来。陆祺坐在车里,随着军队返回都城新梁。他观苏澈的行为,虽粗鲁,但也没他想象中的恐怖。民间没有接受教化的贩夫走卒多是粗俗的,且女人皆是好色之徒,其他女人有苏澈的地位,未必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