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子……”宫玺停下搓着自己胳膊的手上动作,回头瞄了他一眼,弱弱地提议道:“你能不能别一直盯着我?”光着,清洗三天没洗过澡的身子,某些部位还疑似有味了……
可以想象,一个憋着□□看着自己男人光屁股的背影,该是怎样的考验!可接连几次“碰壁”后,香子终于醒悟,错信他人、伤害宫玺折磨最惨的,就是自己本人了!
宫玺又回来了,没人知道他有多高兴。这样的喜悦让他觉得生活是那样美好,明天是那么值得期待。他才清楚,自己有多“爱”这个人,当初的自己是何其幸运。
在宫玺“躺尸”的几天,他虽然痛苦,也格外勤快,张罗布置着一切,想和宫玺好好过下去。
那块散布着接近玫瑰花香的肥皂,就是香子特意为宫玺赶制出来的。
宫玺攥着这块嵌有紫红色花瓣、整体透着粉嫩的东西,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用句庸俗的话形容,那是“爱情”的香气。
要是温格看到学弟这副陶醉的模样,一定又要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了。在对的人那里,也许拉的翔都是香的。这个,话糙理不糙。
新石器河姆渡遗址出土过用于盆栽的陶盆陶罐,“园”字也已经有了记载。可以相像在那时,类似月季、玫瑰这样的蔷薇属花卉和其他观赏类植物渐渐步入居民视野,装点了他们的生活。
美好的事物,很容易让人感觉到幸福。
但一个大男人,还是身无片缕的,就别在这矫情了……宫玺打了一个激灵,想着还是赶紧洗完睡觉吧,今个一天受到的惊吓太多了。
呲溜,肥皂顽皮地滑了出去。
如果是温格,他会用摩擦系数来解释这个物理现象;
如果是王程楠,他会用人的紧张情绪拖垮行动效率来解释这个生理现象;
如果是母亲大人,她会用怜悯的目光让人自惭形秽,觉得自己是进化不完全的猴子;
香子嘛,他会自然地捡起来,安静地坐到身后,为自己细心搓背……
香子是个好人,他是个温柔的人。宫玺想了想,总结出来。可惜,之前发生了一起鬼畜事件。
他的指尖和掌心仿佛有着魔力,仅凭肌肤相贴,就让宫玺颤栗连连。他还要竭力作出“处惊不变”的鹌鹑样子,以免被曾变身大灰狼的家伙吃干抹净。
话说,为什么明明那么有感觉,反而一要真刀实枪,就缩起来了呢……
香子躺在旁边的时候,他很紧张。措辞半天,问出来一句:“你做首领了,怎么不和我说呢?”
香子一愣,略带几分窘色,解释道:“这些你都提到过……再说,在你面前,我还是一样的……”
物资积累、体魄天赋、知识优势,成为掌权者几乎是注定的事。宫玺曾在纸上写下了关于香子命运的揣测,但实际上他更为关心的,是香子的安全,所以多有应付时局情势和突发事件的方案法则。好在,宫玺回来得早,一切还都有迹可循。
这番话是那样朴实无华,却好似说进了人的心坎里。被羽毛挠痒的感觉,被温水洗涤的感觉,和喜欢的人亲吻的感觉……
半年不见,这个男人的肩膀好像更宽了,胸膛更厚了,皮肤晒得颜色深了些,身上好像有阳光的味道。
男人私底下一个人的勾当,宫玺自遇到香子后,就没做过。眼下自己状态不佳,他想着这是纾解的途径,下定决心,给自己鼓劲,暗戳戳摸了过去。
你问之前为什么不为他这样做?人家香子之前是纯情小处男,总不好辣手摧毁之!现在嘛,人都是自己的了……
有的手艺,虽经久而不生疏……不是对自己疏导,宫玺还适应了一会子,看着香子的反应调节力道。万幸,好像成功“取悦”了男人。
迷糊的香子呢喃着:“还可以……这样?”
啊咧,你不会还上-瘾了吧?
两人终于都睡了好觉,隔夜仇也愉快地翻了篇,崭新的生活又开始了。
香子要上地干活,却放心不下宫玺一个人在家。
“不至于吧,难不成还会有不长眼的来掳我?”就算是旧社会,也只有拐卖儿童妇女的吧?自己一个糙汉子,竟然也“危险”了?
“怨我,不想让人指你闲话,说你是神仙……”香子疼惜地亲亲他的脸颊。
“你不就把我当神仙了嘛!胆子挺大的……”话止住了,总觉得说下去,香子就不是往外走了。
等着直播的播客们很嗨皮地调侃你侬我侬的男男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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