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没关心过别人了……”
“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要离别?”
“不要啊!我好不容易才相信了爱情……”
“播主眼圈红了吧……”
“香子,回来了。”宫玺努力表现出一切如常,只有他自己不知道小野兔般红通通的眼睛和勉强的笑颜谁也欺骗不了。
香子目光中的黯淡转瞬即逝,心中漏跳的一拍缓缓恢复,想把这个人拴住的执念克制下去,轻轻揽住宫玺的肩膀。“在写什么?”
“哦,在想怎么过冬。”宫玺僻重就轻,靠在他胸膛。“阿嬷他们都还好吗?”
香子没有想到自己会在看不到宫玺的将来,悔恨懊恼自己这时候不认字。他欣慰道:“都好,光是鱼就够他们吃好几天的了。”而这,多亏了眼前的人。
“香子,知道小宫玺要走了么?”
“心疼香子……”
“心疼播主……”
“话说为什么穿越第一天就遇到这个人?命中注定?”
“一直喊着宫玺回来,发现这好残忍!”
离别,才是一早就注定的。宫玺一直都知道的。
担心他打猎危险,即便手工活儿粗糙,还是用线和竹片缝了护胸;皮革剩布做了护膝,天冷还能保暖。
担心他冻着耳朵和手,请费食儿她娘缝制帽子和手套。
担心他看不懂自己留下的记录,装作无意地为他复习了几遍拼音,也把常用的汉字全标注上了做成“字典”。
担心他没有菜吃,所以每次出去都会尽量多摘一些,回来种在房屋旁边。外面,已经有些青葱颜色了。
宫玺没有再搞什么大动作,因为一旦忙碌起来,时间就会倏然而过,他们便没有了相处的机会。
“小宫玺真乃家居常备好人-妻……”
“这男人真是细心!”
“叫我一个曾经立志做贤妻良母的人如何苟活……”
“每做一件事,想着同个人~”
“这一切都是为了离别?好虐……”
手巾浸上热水擦了擦身,很快就没了温度。体表的暖意被湿冷空气蒸腾,身子禁不住打摆儿颤抖。什么旖旎的心思也都歇了下去,直到在被窝里,从拥抱中获得了热量。
隔着内衣,心贴在一起,能听到彼此清晰的跳动。紧实的拥抱,仿佛他们本是一体,不可轻易将之分开。缠绵缱绻的亲吻,一定是有不尽的情意需要倾诉。
宫玺曾以为,自己对温格的感情属于爱情,或者说是暗恋。遇到香子,他才明白,他对温格仅仅是一种执着。
恰巧,温格给了他直播的便利,是他步入社会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而他想回报于人,久之,便成为了一个习惯。
那个没情商的研究狂人倒是比自己看得明白,并没有因为自己对他好而答应和自己在一起。
他爱香子,喜欢香子的一切,希望和他永远在一起,做辛苦的事,做羞耻的事。
宫玺觉得此生不可能再遇到像香子这样的人,这样令他动心的人。他想把自己的一切交给香子,尽管这是多么疯狂的想法,尽管他仍然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他可能会想着香子过一辈子吧?谁让他遇到了这个人!
哇……这胸大肌真是手感超级好,很滑顺,很有弹性……好像“路过”凸起的小点点什么的……腹部是匍匐有致的……
是不是应该直奔重点比较有诚意?但是会不会太夸张了?
刚要握住危险的东西,香子就把宫玺带近了身子。那个攻略的目标直接抵在了股腹部,他的手也抓了一下宫玺的屁股……
顿时老实了,大脑卡机,身体僵硬,不能动作。“睡吧!”他听到男人有些低哑的声音,总算松了口气。
香子懊恼的脚趾蜷了蜷,却明白宫玺方才是真的害怕,他下不了狠心继续下去。
只是,宫玺仍然不敢动弹,因为身前身后好像都有了不得的接触。
醒来依稀记得睡梦中那些冶艳荒诞的情节,直觉要糟!果然感觉得到下面潮湿一片。
宫玺灰溜溜地洗内裤去了,香子迷糊着睁开眼,探了探依然精神昂扬的大兄弟,不再留恋空了一半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