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干净毛的野鸡经过一番清洗,直接架在火炉上烤。鸡皮很快变色、烤焦,油脂带出了肉香,滋滋的灼烧声和更加活跃的肚子叫齐齐奏响。
宫玺被香子圈在怀里,攥着树枝的手也被他握住。感觉自己像个小孩子,享受着有大人保护的温情。
“妈呀,这姿势也太亲密了吧!”
“这个体位我给满分!”
“体位?我想歪了……”
“感觉两人都没有很专心在烧烤~”
“香子是想吃鸡呢还是吃播主呢?”
就个人而言,是想吃鸡的……好饿啊!香子,凭自己是啃不动的;被吃的话,好像永远也做不好心理准备,怎么办?烟熏火燎,宫玺的眼睛痒了,才回过神来把鸡翻了个面。
他不知道,香子在身后发着呆,也不知道年轻男人的眼神有多放空,脑袋里却想着令人羞耻到无地自容的画面。
瞪着湿漉漉眼睛的宫玺、脱光了衣服羞怯的宫玺、穿着紧身奇怪“内裤”的宫玺、埋头钻进自己怀里的宫玺、亲嘴后红了脸的宫玺……
香子悄悄把身子挪远了一些,面颊染上红晕。
“香子,你怎么都不说话?”宫玺打破了沉默,看不到对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香子一惊,凳子一崴,差点摔到屁股。“我去撒泡尿……”说着,便在宫玺好奇的视线里奔了出去。
“宫玺……我还没尿呢……就湿了……是咋回事儿?”迎着宫玺打量的眼神,香子吞吞吐吐地说出口,总有点自己不太磊落的“错觉”。
看着站在门口,略显扭捏不自然的香子,宫玺渐渐露出笑意,尽量克制欢乐地询问:“你是不是想了一些……事儿?”
“湿了……湿了?”
“出水儿了?我的妈啊!”
“太色了!受不了了!”
“你竟然是这样的香子!”
“yy谁哪?好像也没第二个人是吧?”
“可以期待破尺度展开吗?”
“没有!”香子斩钉截铁地回答,更是欲盖弥彰。谁说什么事儿了吗?
宫玺又转了一下树枝,故作严肃道:“那就糟了,小伙子想些那种事儿是很正常的。要不是因为这个湿了,那就是身体不好啊,谁跟着他过是要受委屈的……”
“我身体好着呢!”香子剖白道。
“……”宫玺大张着嘴,突然觉得撩下去有风险。
“人家香子厉害着呢!”
“一看就是猛男啊!”
“还是未经人事的火力超强的那种!”
“香子一看就是那种特别强的类型!”
“不知道小宫玺能不能驾驭,捉急~”
就是这样……所以很焦虑……
“我想和你做那件事!”香子想,反正脸都丢了,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宫玺险些将烤鸡砸向他,嗫嚅半天,才生硬转了话题:“……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香子非要把两条腿儿都让给宫玺,他哪儿肯答应,直接抓过塞来的那一只送进香子嘴巴。
为什么他老看着我呢?宫玺小口撕咬着肉,眼神躲避着对方投来的视线,食不知味。
“吃饱了才有力气嘛!”
“香子是很男人啊……”
“我想和你做那种事……真tm直接!真浪漫!”
“为什么看他们吃饭有种好a的感觉?”
“期待饭后运动……”
饭后运动就是刻石头。宫玺怕自己一失手,毁了香子之前的心血和努力,只是在一旁看看纹路和进度。
之后便去洗衣服,就算洗得不得劲,也学着做。香子平日还想不起来用肥皂,宫玺却不知道,他那是省着用。搓出一些泡沫,有了不少成就感,更加卖力。
生手都挑剔活儿,宫玺先从小件洗起。将手中搓了半天的衣裳迎着门口掸了两下……嚯,是拜托费食儿她娘做给香子的裤头……啪叽一个回旋呼在了自己脸上。
“同是干活,小宫玺怎么就那么搞笑呢!”
“看到男人的小裤裤,太鸡冻了?”
“老干部内裤,差评!”
“香子的¥%(屏蔽词汇)很羞涩吗,播主何必对着衣服yy?”
“好奇楼上说的什么……”
香子这人还是挺纯情的,只是他不懂成人之间的那些事儿需要含蓄委婉的表达,他不是一向很容易脸红吗!宫玺觉得自己还是很懂香子的。
手忙脚乱地把湿哒哒的裤头扯下,有人为他擦水,是香子的袖口。
仰起脸,便看到香子低垂头灼灼望向自己,眼里有很多东西似的。
弯腰便够到宫玺的嘴巴。香子毫不含糊地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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