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也笑眯眯地说着:“等从山上回来,叔你到香子那,我做给你们看。”
费食儿爹拾起猎兽用的网子,是用某种草绳编的,带着两个年轻人再度进山。他也持着一根矛,却没有香子的那把尖利。
那野猪的运气真是不怎么好,又被他们给遇上了。
它看来是记住了香子的脸,还没怎么着呢,就直接奔了过来。
躲过去了,那家伙故伎重演,直接跑走。两把长矛几乎同时朝它掷去……噗嗤!宫玺都替它疼。
野猪几乎是腾地跳起,腚帮上长了两根翅膀!这下子它是彻底疯了,横冲直撞,嚎叫不止。
费食儿爹绕了好远,把网绑在两边树上,朝香子打了个手势。
香子跟个勇士似的朝野猪跑去。他一边收着矛子,一边戒备着它的动作。
野猪果然朝着他扑过来,香子的那根矛转个方向。幸好还没绷紧,不然被折腾的可是香子了。拉直的绳索让猪打了个颤,却朝香子更近了。
“快往叔那跑!”宫玺紧张地提醒他,拾起一块石头就砸了过去。
野猪没砸到,倒把听从建议的香子砸个趔趄……
“……播主是惹祸男友吧?”
“是相爱相杀吧?”
“播主是潜伏的猪猪侠吧?”
“楼上什么鬼?心疼香子……”
“我可以想象那两个男人内心的鄙视!”
“好啦!小宫玺也是一片好心……办了坏事……”
宫玺悔恨,宫玺懊恼,宫玺发誓再也不尝试打猎技巧!这误伤,太火辣丢人!
野猪追着香子跑。在网子前,他停顿了一会儿;在野猪扑到跟前时,迅速从网下钻了过去。
树木摇晃,野猪将自己绊倒。两根利矛以要贯穿日月的气势刺进它的身体。宫玺隔着老远,还是捂住了眼……
分-尸、分批次、分配好将野猪搬了回去。费食儿她爹老神在在地瞅着香子:“小香子,叔看好你……”
香子不好意思地摸着矛头,躲避他的视线。
“所以就把费食儿给你吧!”众人的目光都挂在了他身上,表情都是诧异。
“……”怎么又来了?有完没完啊!
“你和宫玺过就行,怎么就不能带着这妮子!”
宫玺躺枪。
“就把费食儿给你们了,叔我放心!”
我们不放心啊……
“……好开放的叔!”
“厉害了我的叔!”
“我也可以!把我送过去吧!”
“……这关系能不乱吗?”
“那个……叔,我和香子先回去,给他看看伤。您一会儿来我们家!”宫玺拉着香子落荒而逃。
这次是给了费食儿家小半只猪,他还要把费食儿塞过来,真是……香子无奈地晃着脑袋。被砸到的地方隐隐作痛,但宫玺说“我们家”……他有点高兴啊!
一进门。
“我砸到你哪儿了?给我看看!”宫玺一脸自责,这事儿弄得,他自己都觉得不像话!
香子抓住他惊慌迷路的手,沉着地安抚:“宫玺,我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看来宫玺也有不行的事儿……”
宫玺却没顾上他的“幽默”,一歪头看到了“线索”。
“脱给他看!”
“楼上……”
“脱给他看!”
“我也想看……”
香子的屁股边,裤子被他砸出一个窟窿,里面的垮裤透着暗红的血迹。
宫玺抖着腿挪到他身侧,伸出手却不敢触碰。
“宫玺,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香子伸手,摸了摸他头。
“香子,你让我放心,我得看看你的伤口。”这儿的医药卫生不异于天方夜谭,一个小伤都可能让人送命。他不能不在意!
香子看他意外地坚持,便抓住裤子……
“紧张!”
“紧张!”
“期待!”
“我捂住眼睛!”
“……”
直播黑屏了!
那砸伤挺深的!里面的垮裤幸好没烂,但还是和血肉粘在了一起。香子爷们地要一把扯开,被宫玺阻止。
他洗了手,接了煮开的河水,倒上一点盐,仔细地替他浸湿裤子,抹掉皮肤上的血迹,一点一点揭下了粘连。接触到香子的血肉,宫玺的手在抖,心在跳!
香子皱着眉,连一声都没哼。
伤口处理好了,宫玺还是担心天凉、卫生条件又差……他把自己的裤子全脱了,包括那件高科内裤。之后穿好外面的……
在香子瞠目结舌中,洗干净,甩干水,递给香子,“你穿这个,能好得快!”
透气、调温、杀菌、塑形,你值得拥有!一般人我不告诉他!这是温格打算给这件研发品做的广告词。幸好,他之后懒得去联系厂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