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极花的霸道,在它融入展白身体后,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
犹如一剂兴奋剂,被同时注入到飞剑初胚以及展白的身上,将其潜力无限制的放大,于是,飞剑初胚的进攻越发的猛烈,而展白的抵抗也越发的汹涌。
双方似乎又陷入了胶着的平衡之中,可真是如此么?
感受到自身潜力无穷尽的激发,展白的心却是猛沉,他跟飞剑初胚的对抗,因为烟极花的缘故,突兀的从马拉松式的持久战变成了最为激烈的短兵相接,考量的再也不是意志力,而是爆发力,可在这方面,自己如何是飞剑初胚的对手。
展白明白,短暂的平衡一旦打破,那么很快自己就会沦陷,到时,一切都无力回天了。
展白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既然依靠自己的意志力已经看不到丝毫的希望,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选择了最后的依仗。
化妖术,激活。
一时间,意识海深处的剑子黑莲立即迸射出夺目的光华。
似乎感觉到了剑子黑莲的存在,飞剑初胚顿时大急,再也没有任何保留的施展出全力。
灵魂开始震颤,在飞剑初胚与剑子黑莲间不断的拉扯,随时都有可能碎裂。
其实飞剑初胚是无法与纯粹的剑子黑莲相对抗的,却因为烟极花的加持,原本的毫无悬念再次产生了变数。
此时的展白连思维转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陷入无尽的空洞之中,认命的等待着飞剑初胚与剑子黑莲的抢夺。
……
“若不是有鬼不休引路,谁能知道,这火山之中竟然还别有洞天。”被称作君迟的黑袍男子不疾不徐的穿梭在甬道之中,口中啧啧有声。
“能感觉到还有多远么?”身后的黑衣女子似乎很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微微蹙眉道。
“大约五六里吧。因为地火的缘故,大大干扰了鬼不休的判断。”
“五六里么,那加快速度吧,免得夜长梦多。”女子话说的平静,但内心深处却充满了忐忑,只因为这次对付的目标是那个人,那个即使在残虚之地,也没人敢于招惹的家伙。没有亲身接触的人,是永远无法体会那人恐怖的。
“好。”
……
柳承影虚脱的倒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不远处犹如沸腾了的岩浆。事到如今,他已经将这些年所有准备的东西,都用完了,最后能不能成功,一切都只能听从天命了。
“嗯?”就在这时,柳承影脸色微微一变,猛地转头朝洞口的方向望去。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缓缓的从入口处走了出来。
“你们是谁?”柳承影心头一突,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么紧要关头,竟然会出现如此变故。
“是他么?”君迟指着柳承影向身旁的女子问道。
黑衣女子摇了摇头,虽然同样是书生装扮,但相貌差了太多,而且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浓烈的玄黄之气,显然是个玄修之人,也与那个人不符。
“他在哪?”君迟没有怀疑,冷冷的向柳承影质问道。
“我不懂你们说什么?”柳承影心头一突,暗自揣测,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锵的一声拔出了腰间长剑。
“找死。”君迟显然没有太多的耐心,翻手间,手中已经握上了一柄血色的长刀。刀身修长足有五尺,血光冲天,而刀柄竟然是用一节不知名的骨头做成。
看君迟就要动手,却被身旁的女子阻住。
“书生,请不要自误,告诉我们那个人在哪,你就可以活着离开了。”女子不理君迟愤怒的眼神,平静的向柳承影说道。
“天邪刀,看来两位应该是天邪宗之人吧。”柳承影答非所问,只是瞥了一眼那血色长刀,就猜出了两人的身份。
黑衣女子倒没什么感觉,可君迟却是脸色微变。
“怎么可能,你竟然知道天邪宗?”
“呵,实在没想到,当年纵横鼎洲巨鹿的天邪宗,竟然也沦落到了地三洲,真是可惜可叹啊!”柳承影叹息道,但那神情中却带着些许同病相怜的忧伤。
“你也来自巨鹿?”君迟愕然。
柳承影摇了摇头,翻手间一枚玄铁令牌握于掌心。
只见那黝黑的玄铁令牌上印刻着一个古朴的小篆,乃是个“燕”字。
“春秋大燕帝国,你是大燕帝国的人,而且还是贵族。”君迟已经活了近两百岁,这份眼力见识还是颇为不俗的。
“大燕……”柳承影喃喃自语,眼神飘忽,“现在已经没有大燕了。”
或许是因为同出自鼎洲的缘故,君迟手中的刀已经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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