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女人,不担心么?
宫池奕只点了一下头,“不送。”
…。
该聊的事都没了,东里智子知道宫池奕叫他们来只是打发时间,避免被女人缠着,所以看了斟茶的顾吻安,“今晚也去我那儿?反正你衣服还在我那儿呢。”
东里年轻,没那么多束缚,也不喜欢察言观色,所以这冷不丁的一句让气氛顿时有些怪异。
她的衣服在他那儿,不免让人联想到她最近的传闻,不干不净,需求旺盛,喜欢潜男星。
吻安也蹙了一下眉,看了宫池奕,下意识的,她并不希望他多想。
宫池奕微侧首,目光淡淡的打在她脸上,倏尔,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她心头一顿,被这一个怪异的勾唇弄得手抖了一下,别告诉她,他看出了什么。
而她手腕那么一抖,忘了还握着茶壶,茶水翻了出来,直往宫池奕下身淋去。
余扬迸了句“握草!”,猛然从座位弹起来,盯着那边的状况跑过去。
但是谁的动作也没有展北快,黑影一晃就到了宫池奕边上。
吻安放下茶壶、抽了纸巾想给宫池奕擦干茶渍,可她的指尖刚要揭掉宫池奕下身铺着的黑布时,手腕被展北捏住,疼得她拧眉,整个身体角度怪异的瘫软下去。
宫池奕看着她疼得脸都白了,眼角微收,目光变得犀利,扫向展北,嗓音冷得慑人:“退下!”
三少平常或深沉或风流,从商之后极少这样的冷厉,所以展北也愣了一下,忘了松手。
宫池奕索性“叮!”的掷下茶盏,目光似箭削向展北捏着她的手,嗓音听起来凉凉的,“听不懂?”
展北猛回神,即刻恭谨的肃手而立,退了一步,“对不起,顾小姐。”
吻安觉得手腕都已经断了,真的疼。
但没有指责,展北是保镖,职责所在,不过她挺委屈,碰一下宫池奕,他又不会变丑,真是!
宫池奕的轮椅容不下两个人,倒是轻易把她托到一旁沙发上,板着的脸缓了些,冲她伸出手,“我看看。”
吻安却努力站了起来,把手腕放在身后,“……没事。”缓了缓,清凉勉强的笑,“改天请展北教教我,万一哪天遇上色狼,应该用得上。”
不知道捏了哪,真的全身都没了力气的疼。
她这一说,宫池奕又一次看了展北,可毕竟是主仆情深,刚刚很慑人,这会儿就是冷了些,薄唇微动,“去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