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又有些堵得慌,感觉自己被抛弃了?一定是过敏把自己脑子过坏了!白竹如是解释,总不能是他犯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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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温言这厢,白竹那边是火花四射,她这里倒是安宁得很。
小日子过得清清闲闲,每天喂喂鸡,做做饭,磕磕瓜子,和雪木山里的日子过得倒也没甚差别。不过温复语过得自然是不一样些的,有事没事老是和叶重混在一起。
温言问过温复语他们爷俩在干嘛,结果温复语回了温言一句:“这是男人的秘密。君子一诺,驷马难追。”
温言觉得有些好笑,豆大的娃娃,还能知道男人的秘密。
温复语这些话自然是叶重教他说的。他不想让温言知道自己书房那些事,若是他知道温复语早已经抖出了这事,应该会忍不住感慨一句:“家贼难防,自己的亲儿子,才是最能出卖自己的。”
那日叶重正在书房看账本,就看见温复语轻悄悄地给门开了条缝,钻了进来,下巴搁在和他脖颈一样高的书桌上,一双有神的杏仁大眼眨巴眨巴都地:“大叔,你教我画画好吗?”
叶重看着他像只小奶狗一样扑在桌边,就差摇一摇那尾巴了,真是可爱的很,让人不忍心拒绝,而且虽然温言没说,但他就是有这种感觉,这个小家伙一定是自己的亲儿子,就点头答应了,不过,条件就是别告诉温言他俩在书房练画。
温复语点点头,一脸我懂我都懂我很懂的表情,老早忘记自己很早以前就告诉温言了叶重书房的秘密这梗子事了。
温言自从包揽了叶府小厨娘这个职务,就一直在研究怎么变着花样做菜,虽然在雪木山那边,她做菜向来都是怎么方便怎么来的,能蒸的绝不炒,能加盐解决的,绝不让它变成蘸酱的,开玩笑,变成蘸酱的,还要多了倒酱油这一步才可以,而且还要多个碟子去洗,偷这么个小懒就能让她快乐。
但是叶府这里不同了,叶重当初给她做菜从不带重的,如今把掌勺大任交给了她,这要是将懒惰习俗发扬到这里来,温言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温复语还曾向温言问过:“娘亲,你最近做菜花头还挺多的,在雪木山不是蒸就是煮。”
温言有些尴尬地看了眼埋头无声吃的叶重,她万万没想到,温复语的感觉竟然如此敏锐,她的孩子,竟然这么快就察觉了自己的小动作。
所幸叶重并没有什么反应,好像是没注意一样平静着吃着饭,没任何表示。
而叶府的重温苑的鸡圈,也在潜移默化地发生变化。那好心小厮送温言的那些鸡,从出来咋到的不安到习惯到泰然,再到现在一直安如鸡地匍匐在地上,肉是长了多少,当然还有温言自己家的鸡正在慢慢由瘦子变成一只体现略微发福的鸡,自从温言不让他们发肿,他们聊天不聊这个的好像也没别的可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