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吃得很沉闷,没有人说话,连温复语这个小话唠都知道看山色,闷声埋头吃饭。
但温言吃得很多,因为这个味道很熟悉,跟叶重做的很像,她怀念了六年的味道。想多了吧,堂堂叶家少爷怎么会给她做饭呢?
叶重眼看吃得差不多了,唤了人来收拾,起身道:“我送你们,这样来回也方便。”
“不用麻烦。我们自己会回来的。”温言摆手拒绝,拉起温复语,回头向叶重致意便走了。
叶重眸色深沉,没有出言坚持,只是幽幽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少爷……”柳舒怯怯地叫道,等叶重回神看向她,递上一封陈旧的信封,“这是我给少奶奶整理床铺的时候发现的。”
“少奶奶?”叶重接过反复看这封信。
“不……不对吗?”柳舒弱弱地问道。
叶重瞥了她一眼,淡淡而肯定道:“对,很对。下去吧。”
信封很旧有皱纹,却意外保存得很好,没缺边少角,信纸上有的字迹有些模糊的晕染,但不影响认字,叶重皱眉,这笔迹和他早期的想死,要不是上面的字词他肯定自己没写过,连他都分不清是不是他写的了。莫非,温言以为这封信是他写的,所以就走了?这傻瓜,六年了还收着这信,那些晕染的水渍,是她的泪吧。
温复语,重为复,言即语,对吗,阿言?
风波总是一波接着一波的。
温言带着温复语边侃边往集市走去,毕竟要出城,不租辆马车,还不得走到傍晚。
一路上温复语一脸探究:“娘啊,你要给我找爹爹啊。”
“小孩家家的别管大人的事。”温言无奈地搪塞。这熊孩子八卦的特性怂谁的……
“哼,那我也不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温复语傲娇道。
“哟,就你能知道个啥?”温言使出激将法。
“切,那个冷面大叔的书房都是你的画像,这个你知道吗?”温复语哪里会经得起激,一下子就抖了出来。
温言愣住了,顿住了脚步。谁知这时,杀出一个脸上划有一条长刀疤的凶汉,向她冲了过来,两人缠斗了下,温言因为力气小便被推入了一边的河中。
这凶汉便是赵观,当日他对顾卫怀恨在心,若不是这条疤,他的饭碗会丢吗?他刚定的亲事会吹吗?可是顾卫是白庄的人,哪有这么好报复呢?
今日凌晨,那个大户人家丫鬟打扮的人又找上他,传了口信说让他杀了温言,就可以得到一大笔报酬,给的押金他掂过,料足得很。想想,顾卫为什么对他出手,不就是这温言害的吗?很好,老天爷都在帮他啊。
一早赵观便伺机侯在叶府附近,就等一会温言出来,好把她推进河里。他早已打点好了现在巡查的两个捕快,要是温言命大没死,也会被牢里的刽子手砍了。
沿河街上的一家酒馆,二楼的窗里,深兰邀功地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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