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看到“养的猫老死”的时候,刚停的眼泪又流出眼眶。
“还拿个这么烂的信纸,丑死了。”
她们俩的爱是扔到海上的漂流瓶,五年漂泊不休,至今未有回复。
第一年盛浅无休止的忙碌,散尽家产还债,每天从梦中醒来都是疯狂的思念。走在学校和工作的两点之间。
第二年盛浅还是非常想念,适应了彼岸生活之后她开始重新更新《白象效应》了,看着宁晗予演的戏发呆,到了水烫到手上才发现的程度。
第三年专注写作,著作很快就到了文学的领域,一章接一章不断发表,她的数据从此爆表。
第四年开始慢慢淡忘过去,她成了最大势的青年作家,登上福布斯排行榜,却拒绝了一切采访。
第五年她铜墙铁壁,回到故里,看到所有事情,终于哭出来了。原来心还是没有死去。
“她们对我来说就是长着水草的萝卜。只是不知道你......”盛浅拿起床头放着的合照,捏着湿纸巾仔细擦拭掉上面的灰尘,凝视着两人青涩的脸。叹了口气,终于是把合照放在自己的背包里。又取了些曾经用的专业书,扫视了书房好一会儿,才合上沉重的木门,下楼离开。
杨彪拿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扫帚,弯腰慢慢扫着地,他不敢很快的直起身子,他的腰不好。在外面说一不二的人物,像个普通的中年男人一样扫着家里,二人对视一眼,仿佛都没有看到对方通红的眸子。
盛大大和杨懂事没形象地扫了好一会儿地,拿好东西,也不是很想在伤心地多待一会儿。索性重新关好大门,把这里和过去一并尘封。开车返回市里。
“浅浅,这次的角色演砸也没事,毕竟是叔的公司,叔看哪几个敢为难你,别有太大压力。”杨彪按灭烟,吐了一口气,语气宠溺。
盛浅淡笑不语,心里却已经做了某个决定。
回到小别墅洗了个澡,吃过苏阿姨做的午饭,心情不错的多加了一碗汤,盛浅换上白衬衫和长裤,戴上圆框眼镜,坐在书桌前。打开音响,下雨声淅淅沥沥。
盯着面前的多肉植物似乎在思考什么,换了好几种姿势,拿起水杯反复喝了几口水,通讯录调出一个号码又退出,把手机摁亮又熄灭。突然一拍桌子仿佛下了某个重要决定,按下通讯录那个号码,听着听筒里滴滴的电音,心突突的跳个不停。
电话响了几声很快的被接起,“喂?浅浅?”电话那头的人略微有点儿喘气,却难掩激动惊喜。
“海油路44号,和你说个事儿。”盛浅高冷(傲娇)地挂了电话。
只是突然想见见她,时隔五年,重新好好的见见。
“我走了。”突然从国剧盛典第一排中间起身,套上风衣,抓起某奢侈品好不容易送到手上的手提包,向来散漫随意的宁晗予脚步略快。经纪人林姐迈着小短腿一路小跑跟在后面。
“你干嘛?”
“有事。”
“那几个一线小生还在上面唱着呐。”
“哦,唱的又不怎么好听。”
“你就这么走了?”
“就说我身体不舒服。”
“......”
“车钥匙”
“......给”
隔日某娱乐天地报道:“宁晗予昨日作为评委出席国剧盛典颁奖典礼,由于身体原因突然提早离场,不得不说作为电影人宁晗予是十分敬业的,带病出席,给后辈做了楷模,希望鲜肉花旦们也有这样的精神,更希望影后身体早日恢复。”无意间看到这样的报导的盛浅,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把玛莎拉蒂开成波音747的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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