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回到酒席上,一颗心还扑扑直跳,回想着刚刚几秒钟的拥抱,小脸儿更红了。宁晗予一脸微笑的周旋着八方来客,仿佛刚刚失控的人并不是她。
画外音:谁让人家是影后呢没办法。浅予式摊手。
不少宾客继续向这一桌敬酒,很少有人奢望宁大影后会喝他们的酒,于是桌上其他人负担更重了些。宁晗予到如今这个身份地位,酒量自然也不会差,加上喝不喝看她自己心情,她是最清明的少数人。
于是宁晗予清明的看着盛浅一杯又一杯,被张萌丹拖着对喝,从一开始的脚步虚浮到后来的话都说不利索。
酒过三巡,不少嘉宾已经离场,新娘新郎强打起精神接送众人,张萌丹被助理扶着,继续在席间照料,还不忘四仰八叉给宁晗予使了个眼色。
宁晗予看着迷迷糊糊靠在椅子上的盛浅,叹了口气,将外套披在盛浅削瘦的肩上,冲剩下的人点了点头,扶盛浅上楼休息。
“我不用......不用你扶着我,我自己会走。”盛浅推了宁晗予一把,嘟囔着。可惜宁晗予牛皮糖一样贴着盛浅的身子,就是推不开。
“浅浅乖,我怕你摔着了,不要闹。”扶着身边的人,五年来的日思夜想,她每时每刻不想把盛浅抱在怀里紧紧搂住,也许,还想要更多。
“唔......”听着这几句极具诱惑力的话,盛浅索性闭上眼睛两手乱抓,手不知什么时候附上了高耸柔软的物体,盛浅舒服揉了揉,推了推。
“......”宁晗予忍无可忍,一把揽过盛浅的腰,一只手想抓盛浅不安分的手,可哪里是喝了酒会醉拳的盛浅的对手。只能忍着胸前的酥痒加快脚步上楼。小猫喝醉了还是没有变,还是她的小浅浅,宁晗予心里有些甜蜜。
剩下的嘉宾惊讶的看着“高贵冷艳的冰山女王宁大影后爱惜的抱着一个美丽出众胡言乱语的女子上了府东公馆三楼卧室,并且怀中醉酒女子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着宁大影后的脸......和胸。”
众人纷纷后悔没有向那名女子套近乎以及好奇女子身份,顺便脑补出三万字不可描述百合文。事后盛浅差点儿将晚上告诉自己情况的张萌丹掐死在自家别墅。
宁晗予把盛浅放到床上,自己也气喘吁吁的瘫倒,不一会儿又认命般爬起来,拿了温毛巾擦拭盛浅的脸。
“浅浅乖,给你脱了外套你好好睡。”宁晗予蹲下,先脱掉盛浅踩着的高跟鞋,看到因为穿久了而微微变红的皮肤,又轻轻揉搓着。
“热......”盛浅迷迷糊糊像个孩子。
“热吗?”宁晗予不解,盛浅穿的并不多,也许是酒精发热了吧。
宁晗予起身,双手圈住盛浅,剥粽子一样把盛浅从外套里扒出来,却看到了盛浅精致的锁骨,玲珑细致,骨节分明,白玉般的皮肤上淡淡染了一层红晕,那个人色如春晓之花。
宁晗予愣住了,眼中的痴迷似乎要溢出来。这么美好的东西,不忍触碰,却又私心想据为己有。
盛浅突然伸手,揽住宁晗予的脖子,鼻尖碰着鼻尖的时候,盛浅睁开了眼睛。眸子里挥之不去的,是朦胧的水雾。宁晗予忘记了呼吸,房间里只听得见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宁宁......”盛浅在宁晗予耳边轻轻呢喃,“你来找我啦”。
宁晗予鼻子一酸,没有发出声音,硬生生把眼眶逼红。她没有犹豫,低头寻找红润的玉瓣,酒精的味道在唇间发酵,混着那个人本来的体香,宁晗予专心品尝对她而言像琼浆一样的味道。
盛浅是在沙漠里很久没有见到甘霖的旅人,每逢甘霖,必吸之,于是乎就像婴儿一样舔着宁晗予微凉的薄唇。
宁晗予闭上眼睛,抬起手抚摸盛浅柔软的头发。
敲门声打破了绮丽的室内气氛,宁晗予立刻直起身子,回味的舔了舔嘴角,一把拉过酒店的被子遮住自己的“痕迹”,这才给来人开门。
张萌丹进来,看着熟睡中的盛浅,上下打量宁晗予。殊不知自己的出现打破了一个美妙的画面。
“你们什么都没做?”张萌丹站在门口,感觉凉飕飕的,奇怪呀,没风啊。
“......她这个样子我能作什么。”宁晗予细长的眼睛盯着张萌丹,“你一会儿把她送回去吧,我凌晨要去魔都。”说罢起身,蓝色薄风衣显得她更加修长匀称,不是人间烟火。戴上蛤蟆墨镜,她还是谁都不爱的宁晗予。
“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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