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樊霜拒绝的果断。但还是将荆幽架在肩上扶着她上楼。
荆幽本来看小姑娘撑着她很辛苦只是虚虚地覆在她身上,但看着樊霜鼓着劲儿的样子她也就欣然接受了,还恶作剧似的将头贴得和她很近,呼吸全喷在樊霜脸上。
樊霜屏住呼吸抬脚往楼上走,每走一步就要歇一会儿,也不知道荆幽怎么长的,这么重。
终于到房间了,樊霜将她扔在床上,抢过手里的半瓶酒放在床头柜,“你一身的酒味臭死了,快去洗澡。”
“我醉了。”荆幽躺在床上装死。
“你没醉!”樊霜掐着腰站在床尾,气鼓鼓地。
“我没醉,那我继续喝了。”荆幽说这就伸手去拿床头柜的酒瓶。
她这次任务回来还没有喝酒呢,这么一像肚子里的馋虫就被勾起来了。
樊霜往前一扑,直接将荆幽压在身下,“不许再喝了!”
怒气冲冲的样子像是一头小豹子,不过这小豹子可不轻。
荆幽翻身将樊霜压在下面,“樊小霜,你这是目无尊长。”
樊霜双手被禁锢在头顶,腿也被压住,正对着荆幽那张艳丽的脸。
她想动也动不了,想起身又被荆幽压着,心里被惹起了火。她对上荆幽的视线,“荆小幽,你这是耍酒疯。”
以前在四合院的时候经常有人喝多了就在院子里大吵大闹,樊霜觉得荆幽现在的状况和他们没有多大的差别。
“你放开我!”樊霜双手较劲,身体也往上拱,但是力量的悬殊是巨大的,在荆幽的禁锢下无论她怎样较劲都不能撼动丝毫。
荆幽抽出一只手将粘在樊霜脸上头发拂开,“好了不闹你了,我真没醉。”
说完撩起她额上的刘海印上一个吻,还是个小姑娘啊!
“那你放开我啊!”
小姑娘发火的样子她有些怕,荆幽讲起了条件,“那你不许打我。”
樊霜放松全身,做不抵抗状。
“好,不打。”
不打才怪!
荆幽手上的力道一松,樊霜就翻身而上,将她向后推去坐在她腰间。
荆幽被弄得措手不及,随后哎哟一声,“伤口疼。”
“骗子,”樊霜也不上当了,当即撩开她腰腹上的衣服。
那里虽然还留着一道狭长的伤口,但已经完全愈合了,新长出来的肉颜色较浅,话虽然这么说,但樊霜还是双腿跪坐在床上尽量减轻压在荆幽身上的重量。
荆幽见被戳穿也不尴尬,又换了一个借口,“你这样坐在我身上我很容易想歪的。”
樊霜兵没有听懂,但嘴上不肯认输,“你本来就长歪了。”
还以为最近荆幽变好了,哪想本身还是一幅兵痞习气,“说,最近抽烟没?”
她们第一次见就被勒令戒烟了。
荆幽双手做投降状,“这个真没有,房间里连打火机都没有。”
她答应樊霜得事都会做到,现在已经换成吃糖了。
“那你把酒也戒了吧!”她双手撑在荆幽肩膀上,眼里全是荆幽的样子。
被一个人全神贯注的看着,放在心里珍贵着,荆幽觉得自己好像被蛊惑了,但就在她张嘴的瞬间又清醒了,“这个真做不到。”
“戒酒这么难?你烟都戒了。”樊霜的眉头瞬间皱起来了,身体也往下压,和荆幽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些,语气里带着些小抱怨,像是撒娇似的。
荆幽以前从来没有在家里喝过酒,但并不代表她没有喝过,每次和周文搭档的时候都会去喝几场,行动小组里面也都是一些老酒坛子,就算再市政大楼里也敢偷偷开喝。
每个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都会有些特别的癖好,有的人喜欢性,有的人喜欢烟,有的人喜欢酒,这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就算离开了战场也刻在骨子里,是曾经经历过的证明。
荆幽抬手将樊霜搂紧怀里,樊霜起初来不愿意大幅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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