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墨拽着南溪的手臂一直往前走,直到进了楼梯间才松开她,却发现她的脸色惨白,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汗珠。
大冷的天,她竟然流汗了。
容锦墨愣了一下,猛地想起了什么,所以看向她的脚,他几乎都忘了,她的脚踝今天中午受伤了。
见她痛的需要用手扶住楼梯扶手,他英挺的眉心紧皱,冷声道:“痛为什么不说?”
南溪抬头看向他,声音很轻:“说了你就会停下来?”
容锦墨长指揉了一下眉心:“南溪,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哪点?”他顿了顿:“就是你该死的自作聪明!”
南溪抿着唇,眉眼清冷,没有说话。
“和我妈那是怎么回事?”容锦墨点上了一根烟含在薄薄的唇瓣间,深邃的眸子凝着她。
“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好……”当时的情况只能用这句话来解释,赵亚兰一直看不上她,她们之间会爆发出激烈的争吵一点也不奇怪。
容锦墨抖了抖烟灰:“为什么推她?”
“我不是故意的……”反正南溪觉得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低下头在沉默,隔了许久才抬起头,缓缓道:“容锦墨,我们现在这种状况何必呢?所以,我们还是离婚吧?”
容锦墨将烟头按在楼梯扶手处熄灭了,看向南溪,嘴角的笑容带着浓烈的嘲弄:“看来你对这件事还没死心,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担心我妈所以专门过来看她的,原来是想过来对我说这件事……”
他上前了几步,因为他很高,这么站着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南溪本能的后退,他却伸出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忽然低下头用力的吻住她的唇瓣。
南溪只觉得唇瓣上传来又麻又痛的感觉,她伸手去抵抗,他却吻得更加的用力,最后她实在没办法了,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他停下动作的时候,鲜红的血从嘴角流下来,显得特别的妖冶,他覆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南溪,你最好祈祷我妈没什么事,否则我一定会加倍从你身上讨回来。”
容锦墨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楼梯间。
南溪的手搭在楼梯扶手上,紧紧地扣着,关节都泛白了。
经过这件事之后,容家会更加的容不下她,赵亚兰会更加将她当成眼中钉,她不想容潇潇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所以她要离婚,她必须要离婚!
……
赵亚兰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只是额头上开了个口子,缝了几针。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南溪的身上又多了个形容词,那就是恶毒。
早上起来,容公馆的人表面上对她还是毕恭毕敬的,但看她的眸光都带了些异样。
南溪上午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所以将容潇潇送到医院去后,她便打车去了律师楼去询问离婚的事情。
容锦墨既然不肯和她和平离婚,那她只有去法院起诉离婚了,就以夫妻二人感情破裂为由申请离婚。
本来这在普通人家里,只是一件简单的离婚案件,但是牵涉到容锦墨,整间律师楼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接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