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黄敬如死人般躺在地上,无法动弹,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看着护院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拿开瓶塞,将瓷瓶里的一些白色粉末沿着自己的周围撒下。
 : : : : “你放心,一会儿你便可以等待死亡了。”护院将瓶塞塞上,又从怀里掏出另一个瓷瓶,倒出瓶子里的毒虫到黄敬的身上,毒虫密密麻麻,一闻到黄敬身上伤口处的血腥味,立即爬去,从伤口钻入,一点一点的开始啃着他被割断了的筋脉。
 : : : : 黄敬眼里都充上了血,找听闻了他杀人的残忍手段,没想到今天竟然会轮到他,如今的他恨不得咬舌自尽,可他筋脉已经尽被割断,别说咬舌了,连动都动不了,只能承受着被毒虫一点一点咬噬肢体的痛,却连叫也叫不出声,老脸变得扭曲。
 : : : : 毒虫渐渐从黄敬的躯体钻出,由里到外的啃食着他血肉,没几分钟,黄敬只剩下了一架白骨,最后,连渣都不剩。
 : : : : 毒虫没有了食物,想往外爬去,一经过护院之前撒的白色粉末,立马化成了一滩脓水。
 : : : : 护院站在崖边,看下悬崖下的深渊,一手摸上右脸的边缘,从脸上掀开一角皮,随后抓紧一扯,撕开了一层脸皮。
 : : : : 露出了本来的面目,脸如雕刻般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乌黑深邃的双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高挺的鼻,薄薄的唇,浓密的眉,从骨子里散发出令人揪心疏离寂寞。
 : : : : 随手将人皮面具丢下悬崖,再一手扯去穿披在身上的城主府护院服,同样随手仍掉,换变成了一袭月蓝色,暗青竹叶滚边的长衫,腰间挂着一枚雪白的兰花玉佩,吊同衣色穗,这个人换上了温文儒雅,高贵清华的气质。
 : : : : 任谁也不会想到刚刚用那般残忍恶心的手法杀了黄敬的人,是这样一个俊美高雅的人。
 : : : : 瞥了一眼地上的脓水,薄唇带起一抹冷笑,本来想玩久一点,没想到那么容易就让他死了,好没成就感。
 : : : : 绕开了那滩脓水,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 : : : 第二天,戈城的百姓便收到通知,黄敬已被杀,杀人者不详,但黄敬尸骨无存,百姓们便知道是谁了,每家每户都在放鞭炮庆祝死了戈城的两大恶人,却没有人提起杀他们的人。
 : : : : 大爷这边
 : : : : 栗子看着已上三竿的太阳,一脸煎急的望着来路,约定的时辰快到了,玉无浅还没有来,栗子心里就怕她会出事,她现在就只剩下玉无浅这么一个亲人了,从来没有人会对她那么好,而且是一个才相识几天的人。
 : : : : 娘的仇已报,她以后都会跟着玉无浅了,如果到了时间再过一刻,玉无浅还没回来,那她就去找她。
 : : : : 又看了一眼玉无浅之前让她收拾好的行装,她一件没少的都给搬过来了,想起玉无浅说要帮她替娘报仇也已经做到了,既然说了要一起离开,就一定会遵守承诺的,她要相信她。
 : : : : “驾……驾!”
 : : : : 前方传来了马蹄声,车轮碾压路面的所以,还有赶马车的叫喊声,最重要的是,那个声音是栗子所熟悉的——玉无浅的声音。
 : : : : 栗子闻声望去,终于,远方的路上出现了一辆马车的身影,近了,那是一辆由两匹马的大马车,近了,马车上驾车的人,正是栗子在等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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