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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霍军医已经听清楚了,小柔,我先去上个厕所啊,你们继续聊……”
语落我就闪了,也没去看霍柔有些云里雾里的表情,就是不爽,不爽霍毅那种拿腔拿调的样子!切!装什么一本正经!!
顺着走廊的提示牌我找到洗手间就进去了,哼着小曲解决,讲真,打我来这儿。甭管我是装疯卖傻还是运用先知,虽说有点像是闯关模式,但哪一步都是很顺的,唯独弄不明白的就是霍毅。
可有句话怎么说的,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焉知非福。
我和霍毅八字不合。但暂时也的确得借点他的势,先忍忍吧,撑死一年,哥们回去立马就读孙子兵法,先学金蝉脱壳,明哲保身!
脑子里胡乱想着洗手,抬眼。我差点没吓死!
眼前的大镜子里忽然多了个女人,就站在我身后的位置,无声无息的不知道站了多久!
见我看她,她居然扯起嘴角笑了笑,“金多瑜,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是……夏雪菲?”
信息终于明朗,我仔细的看着镜子里的她,身高一米六左右,披着长发,下巴很尖,的确是白白净净的,如果你忽略她此刻怨恨的眼神,会觉得这姑娘气质清纯,但现在。反而给了我一种刻薄之感。
“装什么不认识啊,结婚那晚,你不是还打我么。”
她似笑非笑的看我,手旁还扶着个移动输液杆,上面悬挂着一瓶液体,配合她这一身病号服,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孱弱。只是,晕了那一下,住到今天还没好?
“这不是高干病房区吗,你也住这层?”
够格么。
她悻悻的,没回我话,我心里却蓦然明朗,得,我明白了,就是那大黄蜂抱我这一路招摇的,她得信儿了可不就追来了么,就跟捕猎似得,不定伺机多久了,见我一个人来上厕所这就寻味儿扑过来了!
“金多瑜,你说这些有意思吗,我命令你,现在马上给我道歉!”
“道歉?”
我嗤笑了一声,也没给她好脸色,一来呢,是对她这长相不太感冒,二十出头时喜欢过,随着年龄增长自然就喜欢霍柔那款了!
当然,最主要原因是这姑娘叫夏雪菲,她可是毁了金大娘一辈子的元凶啊。
看到她,金大娘带给我的思维就会反感,抵触,厌恶,会从骨子里让我增生出一种愤怒,我在怜香。也怜不到她那儿。
“你什么病啊住到现在,挂的什么药啊,我可告诉你,是药三分毒,你别给自己毒着了。”
夏雪菲咬牙切齿的朝我走近两步,“金多瑜,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吧,不是装的内向怕人吗,不是就会哭么,好像我欺负你似得,是你,给我推到了!我要你道歉,我血压不好你知不知道!!”
“哎呦!你这么年轻血压就不好了啊!”
我惊悚的看着她,“妹妹,那你可得好好调养啊,这血压不好啊,上了岁数指不定就得脑出血,脑梗塞,口眼歪斜容易中风,生活不能自理,哈喇子每隔几分钟就得让人擦一下。走哪都跟要和人划拳似得,你可千万要注意啊,我先回了,不打扰你住院了啊,慢慢住,就把这当成你自己的家,别着急上火,啊……”
说完我就转身准备离开,论口才哥们磕碜你一天都不带重样的!
“金多瑜!!”
我这刚到门口,夏雪菲就呼哧着胸口朝我喊了一嗓子,“你结婚那晚打过我还不够吗!!”
怔了怔,我回头,这什么意思?
夏雪菲红着眼脚下忽的踉跄,“你还打我!还打我!!”
我睁大眼,戏这么足?谁动你了!
也就一两秒的事儿,夏雪菲‘噗通’一声自己就坐到在地,身旁的输液杆也随着她身体摇晃了两下歪斜着栽倒,‘啪嚓’一声巨响,那瓶液体没浪费,全贡献给厕所的下水道了!
老实讲,我真懵了,就听着走廊上传出急促的脚步声,“怎么了!谁在洗手间了!!”
夏雪菲用力的扶着自己的额头,病号服裤子都被点滴瓶里的液体沾湿了,我两步奔到她身前蹲下,看着她扭曲的脸,“夏雪菲,你以为这么做霍毅就会喜欢你吗,你图什么。”
她表情痛苦异常,声音却平稳的从嘴里小声的吐出,“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金多瑜,你也配……啊,我晕啊。”
我咬了咬牙,只听着门口传出嘈杂的声音,洗手间的门也把手也被人同一时间扭动,“门怎么锁了!谁在洗手间!”
刚要起身,夏雪菲却一把扯住我的胳膊,阴冷着眼,嘴里嘶嘶个不停,“救命啊……救命啊……”
你妈!
我诧异的看着她这爆表的演技,直盯着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撞开——
心一横,在门大开的瞬间我一头栽倒在地,用力的搂住自己的膝盖,“啊!!啊!我这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