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躬身一礼。“厚葬”王双叹了口气对着身旁一护卫道。
“诺”
丫鬟冰凉瘦小的身体被护卫抱起,乌黑满头散飘落垂下,却是没有一点生气。
杀啊!乒乒乓乓的兵器交接声突然从州牧府的大门外传过来。
狮子头王双听到喊杀声便知大门外出了变故,本来就是一身怒气压抑不知往哪撒,这下可找到了突破口,乌黑的大脸如似喷火,刚硬锋利沉重的巨斧朝地板上一杵,顿时地板粉碎,木屑乱飞,怒喝一句“干你孃的!我呆你祖宗!”说完拖着巨斧就冲向了外门。
夜色下,只见巨斧的利刃在院子的石板地上涮起一道绚丽的火花。
“将军,我们快撑不住了”
“撑不住也得给老子硬撑着!主公就在里面,只要我等撑到半柱香的时间,严颜严老将军就会带着众军杀来。踏马的!如果我等现在溃退,主公他老娘的就危险了。今天,老子把话放到这,谁踏马的认怂逃跑,老子第一个砍了他”
满脸胡茬子如钢针般的王双怒冲冠,战血染袍,巨斧砍倒身边的一个敌人双目睁圆大喝道。
呼啦呼啦,乒乒乓乓。厮杀如吼,人血漂橹!
敌人越来越多,攻击的越来越猛,锦衣卫队们已退回到前院。
“众军听着,主公有言,凡杀死一贼者赏一金,杀十贼者官升一级赏百金,杀百人者封都尉赏千金,杀千人者赏万金封将军”一声高喝从牧府后方传来。
锦衣卫队们闻听此言,战意一下子被激了起来。“龟儿子嘈的!一金,百金,千金,万金,官升一级,都尉,将军…他仙人板板的!还想什么?机会难得!兄弟们砍呀!“锦衣卫队如同饿了几天的疯狗闻到了新鲜出炉的大便一样拼力厮杀起来。
满眼红光,闺女的!钱啊!官啊!
“一金,两金…哈哈老子现在是都尉了!啊!”那位兴奋的锦衣卫队队员摸了脸上一把血,漏出乌黄的大牙,状若范进猖狂的笑道,只是这笑声还未结束便被一声惨叫所代替。
原来这即将祖坟冒青烟的锦衣卫队队员被敌人的一个爆劈,活生生的健壮身子瞬时成了两截,流着泪而睁圆的眼睛向历史与未来的子孙们讲述着自己的不甘。
不幸的是,这不是个案!
双方随着时间的推移,伤亡越来越严重。摇头狮子王双,踏马的,砍人砍到手酸,巨大的斧刃上一个豁子接一个豁子。腥臭味弥漫整个牧府,王双张开大嘴吐了口浓痰,上衣一脱漏出如同黑狗熊般健壮的上身来,若是放在末世洪荒,那毛茸茸的,和那腱子肉,定会引得久旷的少妇们一声歇斯底里的喋叫。
可是这是什么时间,什么情况,什么地点?一大帮青状老爷们正厮杀的兴奋,那一路砍,从大门砍到小门,从墙上砍到墙下,从屋外砍到屋内!嘈!龟儿子的怎一个狠字了得!哪有人有那副心思去欣赏那充满弧度,充满诱惑的身体?
王双拿起斧头冲进敌人的密集之地如同转着的陀螺般,那家伙真是沾着即死,碰着就亡。不一会儿倒是杀出一条血路来,只不过这只是杯水车薪!敌人进攻的勇气却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开始有配合的多对一进行有节奏的围杀。
情况已经到最为危机的时刻,卫队们已经被反扑完全压制。一个死去,两个死去,三个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