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背井离乡出去找了份工作。这几天在培训,宿舍也没有网,更没有时间写,实在抱歉,今天开始恢复更新,没有下次了,原谅我吧。)
燕穆之前便未想过以范睢那种方式求见秦王,此时听王稽所说,却是笑着回道。
“大人不必多虑,我可以写一封书信,大人只需转交给秦王,待王上阅览之后,是成是败,自有定数!”
王稽听了,伸手捋了捋胡须,皱眉想着,写书信是要比自己口述要来得好,但却又另一个问题。
“我又怎么介绍先生呢?先前引荐范睢之时,王上已知我返咸阳只带了一人,如今却又引荐先生,岂不是欺君了吗?”
燕穆心里盘算了一下,略微思索便说道。
“大人,我拜访之前,不就说了身份了吗?待大人觐见秦王时,同样可以你有一故友来访,引荐之言不必多讲,呈上书信自有结论!”
王稽听着,缓缓的摇了摇头。
“此事不妥,王上断然不会这么轻易相信这等言论,更何况区区一道书信就可以让王上看出先生之才吗?”
大殿中的气氛顿时沉闷了下来,燕穆没理王稽,而是侧头左顾右盼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先生在找什么?”
王稽不解的问道。
燕穆面露尴尬之色,指了指嘴,硬生生挤出一句话来。
“敢问大人,府上可有饮水?交谈许久,倒是有几分口干舌燥了。”
王稽顿时恍然大悟,连忙起身招呼下人,打来了几樽清水,倒入杯具中,放置在燕穆的桌上。
“咕噜咕噜……”
燕穆也不避讳,端起来就是一番畅饮,方才一顿午饭虽然可口,酒也好喝,但毕竟不是纯水,解不了口渴。
喝下两杯清水后,燕穆才缓过来,继续就着刚才的问题说道。
“大人放心,此书信让王上一阅,虽不能立马断定我之才学,但也绝不会落个范睢的下场,于大人而言,此事有百利而无一害!”
“况且大人还可先行查阅一次,书信之内容也在大人亲眼目睹之下书写,若大人觉得有丝毫不妥,大人可不必送去,亦可将我赶出府邸,在下也绝无半分怨言!”
王稽暗自点头,这到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若是燕穆所写的内容,与那范睢的大言不惭类似,自己也不必再费工夫,到时候送与不送都在自己把握之下,断不会有丝毫损失!
“好,那本官就看一看先生之才!!”
王稽挥手指示下人,送来了一盘笔墨竹简。
燕穆打眼一看,这盘中有粗糙毛笔一支,泛黄竹简一卷,漆黑墨碟一份,这可有几分麻烦了,有着系统给予的记忆,写出秦国小篆他倒是不愁,但在宽窄不过一指的竹片上书写,难度可太大了!
会写和能写可是两回事,就好比书法,人人都会写字,可字体却大大不同,这里边的学问,可大了去了。
若是让自己写一份鬼画符的竹简,只怕王稽这关都过不了,就算送给秦王一看,这字都写的这么差,学问能高到哪里去?
所以燕穆刚才说完之后也才反应过来,故而压根儿没打算自己写,他端着竹盘,对着王稽说道。
“还请大人执笔!”
王稽一愣,让我执笔书写?把我当什么了?记录言行的宦官了吗!
当下顿时眉头一皱,拍案而起,怒道。
“放肆!!”
燕穆微微躬身,再次将竹盘抬了一分,说道。
“大人息怒,此次文书乃是呈见秦王,在下并无官职,一介平民之身,怎可给秦王谏言?此事与礼法不合。且大人与我,荣华富贵皆系于此物,我说,大人写,岂不是合而共谋?大人引荐之时,呈上文书,只需说将我之言论归纳在竹简之上,这样一来,在秦王哪里,少不得多记几分大人的好。”
王稽一听,是这么个理儿,心里拒绝的意味也削去大半,想到未来的荣华富贵,一咬牙,也只得点头答应。
燕穆微微一笑,走上前将竹盘放在了王稽的案前。
放好后,燕穆也没离开,而是席地而坐,坐在了王稽的案边,低声将自己心里早就盘算好的话语说了出来。
“秦王必想,秦固守封地已逾百年,国力兵力已至巅峰,为今之计,唯有东出,覆灭六国,一统天下,此乃秦国未来之国策,欲东出,且有三策先行,且一统六国,更需谨慎,燕穆不才,还请秦王一见,三策定当奉上!乃至一统之大策,亦有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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