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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渝那番直击灵魂的话让原本振振有词的刘强一时间愣在当场,嘴唇几番颤抖竟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欧阳渝没有给他狡辩的机会,继续冷声道,“错,你压根一点不委屈,你是咎由自取!你本有大好前程,还受到领导的重用,可你自己亲手毁了这一切!你的那些见不得光的恶习害了那些被你骚扰性|侵过的女性,也害了你自己!你既然你不想堂堂正正做人想做杀人凶手,来就让监狱来教你做人吧。”
“不!”一听到杀人凶手那几个字,刘强就像被刺激到了最敏感的神经,他一下子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歇斯底里地吼,“不,我不是杀人凶手,我没杀人!”
“坐下!”
站在他旁边的两个狱|警第一时间就把它按回了座位上,“老实点,别站起来!”
刘强犹如愤怒的野狗一般被按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欧阳渝把双手抱在胸前,气定神闲,“你口口声声说没杀人,但所有证据可都指向你是杀人凶手。”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一定是有人诬陷我!求求你救救我!”刘强看出欧阳渝不是普通人物,为求得一丝生机他声嘶力竭,“她怀了我的孩子,我怎么会杀她!说不定就是林橙,林橙跟她吵过架,一定是林橙,是她怀恨在心,杀了毛盈盈!”
林橙气极反笑:“刘强我看你活该被关,你不光是脑残,简直是脑癌。”
“我看你是没救了。”欧阳渝站起来,“你的案子现在归我们管,我本来还想问问情况,看你是不是被冤枉了,既然你对我的同事如此造谣诽谤,那我们没什么可说的了,林橙,我们走。”
说罢也不看刘强一眼,就要往外走。
林橙冷哼一声也跟着站了起来,她知道欧阳渝这招是在以退为进,要是不先把刘强的嚣张气焰压下去的话,从他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话来。
“别别别!”果然,刘强见欧阳渝是真要走,马上就慌了。现在无论是谁对他说可以救他出去他都会信的,就像在大海中浮浮沉沉呛了无数口水,就要快撑不住的时候,连个救命的稻草都是不会放过的,“警官你别走,是我胡言乱语,是我瞎说,求你们别走,求求你们救救我,我真的没有杀毛盈盈啊!”
欧阳渝慢慢转过身子,冷道,“不走也行,给林橙道歉,马上。”
“是,是,我道歉。”刘强赶紧站起来给林橙鞠了一躬,神情颓废,“对不起林橙,一切都怪我,我不该骚扰你,不该让你被迫辞职,刚才更不该诬陷你,其实我知道毛盈盈不可能是你杀的,只是刚才的我发疯了口不择言,请你不要介意,我向你道歉。”
欧阳渝看着林橙,回复了以往的柔和语气,“橙子,接不接受道歉随你的意愿。”
“一码归一码,我暂时接受你的道歉,”林橙盯着刘强,“就算洗脱了你杀人嫌疑犯的罪名,可你强|奸的罪名是实打实的,希望到时候你能自首。”
刘强一僵,表情又苍白了几分。
“怎么,不愿意?”欧阳渝道,“看来你是想当杀人嫌疑犯喽?”
刘强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不会不明白强|奸和杀人在量刑上的巨大差别。
是自首在牢里蹲几年还是被盖章连环杀人犯的罪名吃枪子嗝屁,是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最终,刘强缓缓点头,“我答应你们,求你替我洗清嫌疑,我真的没有杀人啊,毛盈盈坏了我的孩子我不会杀他,其他三个女人我更是压根不认识,怎么会杀他们呢。”
欧阳渝和林橙又重新坐下来。
“说说吧,在毛盈盈被害前几天,她有没有给你提过什么比较特别的事情?”欧阳渝从包里拿出录音笔放到玻璃的通话口上,“还有,她怀孕之后有没有去进行规律的产检?”
刘强想了想,“没什么特别的啊,她是辞职之后才搬到我这里来住的,产检似乎去过两次。”
林橙皱眉,“产检你都没陪着去?”
刘强有些心虚,垂下眼,“我忙着找工作,就没陪她去。”
林橙骂:“渣男。”
“那她在哪个医院产检你总该知道吧?”欧阳渝继续发问。
“这个我知道,好像在第二妇幼保健院。”
欧阳渝通过终端与冯钦联系,“你查查其他三个受害者是在哪个医院产检的。”
冯钦表示没问题,二分钟之后给他发消息。
欧阳渝问:“案发前一天,有邻居目击你和毛盈盈发生了争执,你们在吵什么?”
刘强神色有些闪躲,林橙看得一阵烦躁,忍不住又骂,“快说!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催我跟她去领证,我说孩子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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