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雁安置好雪女后,立即开始寻找靖临,结果围着整个九重天找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那是个火急火燎,心里邪火蹭蹭蹭的往上窜,真是恨不得立即把神君吊起来打一顿!
该找的地方都找完了,初雁这才想到了洗濯之岸。
本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才来到了这里,原以为这鬼地方不会有人来,才直呼了神君名讳,借此发泄心头怒火。
而当他从小树林里钻出来后才震惊的发现神君真的在这里,而且身边还有个外人!先是一愣,继而瞬间变了一副嘴脸,眨眼间变身忠厚神卫,朝着神君单膝跪地俯首抱拳,毕恭毕敬的朝着神君禀报:“启禀神君,臣有要事相奏!”
神君冷笑:“说说,本君听听多重要。”
你他.妈装的倒是挺像!
要是编不出什么“要事”,本君就弄死你!
神卫一脸忧虑的沉默片刻,随后说道:“这个,事关重大……”言毕扭头朝着玄念阮看了过去。
不看还不打紧,一看这给初雁气的,找你半天不见人合着来河边私会小白脸了?!于是乎神卫又接着编了一句:“事关九重机密,闲杂人等还是……屏退的好。”
妈.的!你还跟我玩上心眼了?
行行行,一会人走了你看本君怎么弄死你!
随后靖临扭头看向了玄念阮:“你退下吧。”靖临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但字里行间却透露出了不可言喻的威严与果断,神君架势颇足。
玄念阮看明白了靖临神色中的威胁,也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决断,心头猛地对初雁产生了一股怒火与嫉恨,但身为人臣,他不得不顺从君心,于是乎面色平静的朝着靖临行了一个臣子之礼,温声道:“臣先行告退。”
靖临微微点头,虽一言不发,但不怒自威。
玄念阮再次行礼告退,但就在他转身离去的同时,靖临再次启唇,语气森然冷漠:“状元郎不像是愚钝之人,所以回去之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然心中有数。”
玄念阮再次浑身一僵,眉头不自觉紧蹙,心头的怒火与嫉恨更旺。
初氏神卫,他必须除掉!
随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恨意,随后朝着靖临恭敬道:“臣今天一直待在蟠桃园内,从未出现在洗濯之岸。”
靖临微微点头,面无表情的启唇:“很好。”
言毕,玄念阮转身离去,神色咋刹那间阴沉冷漠。
就在他步入树林的那一刻,便将左手上的那一串佛珠取了下来,挂在右手食指之上,用大拇指一颗接一颗的捻着,口中念念有词,就像是在虔诚的捻着佛珠诵经念佛。
林中光线昏暗,更衬得他手上的这颗念珠光华流转、耀眼夺目。
红珠鲜艳欲滴,黑珠浓若泼墨。
但最耀眼的不是却那十二颗艳丽红珠,而是那两颗如墨黑珠。
一颗母珠,一颗隔珠,这两颗珠子,才是这串佛珠上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其他的,全是陪衬。
随着玄念阮的念念有词,那两颗墨色的珠子上竟渐渐泛起了一层紫光,虽然黯淡,但却不失浓烈与深沉,一丝一缕的缓慢缠绕着那两颗墨珠,妖娆而生动,将整串佛珠都笼罩在一团暗色的紫光中。
与此同时,九重天牢最底层的玄冰阵中心,被囚禁于此近万年的那个人,猛然睁开了双眼。
……
当玄念阮的脚步声逐渐消失之后,初雁立即问道:“那小白脸谁啊?看着咋有些眼熟?”
神君斜眼盯着初雁,冷笑:“初雁,你挺能耐啊,不光跟小状元熟,跟大状元也熟?”
初雁没理会靖临的揶揄,他就是觉得以前在哪见过这个小白脸,但就是说不上来到底在哪见过,正苦思冥想之际,目光突然瞥见了靖临手里捧得平安珠,这才一边起身一边蹙着眉头对靖临说道:“珠子怎么断了?给我我回去找绳子给你穿上。”真是厉害了,明月阁的东西也能给扯断!
谁知刚起身到一半,就被神君一脚踹到了肩头:“你给我跪好了!不许起来!”
初雁眉头一挑——哎呀你跟小白脸私会还有理了?!
靖临俩眼一瞪:“你敢起来一个试试?!”
切,跪就跪……
然后初雁就又跪了回去,并且由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跪地,反正就是,很听话……非常听话。
随后神君的小眼神冷嗖嗖的盯着神卫:“你启禀的要事呢?”
“呃……这个……”
“说不出来本君就把你头砍了!”
“啊,那个……雪女住在听雪阁了。”
靖临一怔,又急又怒:“我不是让你带她去彩霞殿么?!你怎么把人家带那个鬼地方去了?!”
彩霞殿就是神卫府旁边的那个府邸,而听雪阁,是九重天西边最偏僻的一座宫殿,周遭常年寂静无人,清清冷冷,而且隔壁就是传说中的冷宫。
初雁一脸无辜:“人家嫌热,也不能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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