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大哥也想你,好了,莫要哭了,大哥不是回了吗?”听着怀里小丫头的哭诉,刘化云将她揽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的安慰道。
对于屋内二人旁若无人的相拥,老头雷铁军脸上、现出舒心的笑意同时,还有一丝尴尬,毕竟这年月就算女孩子再愿意,也要表现的矜持一些才好,不是吗?
痛楚稍缓、龟缩到一旁的雷炎,则一脸复杂看着刘化云,比起上次挨揍,他脸上怨毒之色、竟莫名的少了几分,更多的则是惧怕和期待;
因为他之所以、敢再次打婷婷的主意,皆是因为得知刘化云、不在杭州城的缘故,面前的青年、虽只说柳府的庖丁执事,但他能不管柳府的职责,一走就是数日,想必其中定有蹊跷。
如若自己的这个妹夫、真的有些手段的话,他雷炎不是也可以、借势震慑那些赌场之人吗?
咳咳~~~,许久,看着依旧借机、占自己女儿便宜的刘化云,老人雷铁军终于忍不住、干咳了两声。
“大哥,你放开我吧,”雷婷婷虽然很想、就这样和大哥一直拥抱下去,但此际的屋内、毕竟还有老爹和兄长,她俏脸羞红如熟透的苹果般,伸出小手推了推刘化云。
“也好,丫头,等回到柳府小院后,咱们两个再倾诉衷肠!”
骚骚一笑,又借机在小丫头光滑的后背上、摩擦了几下,刘化云才恋恋不舍的松开雷婷婷,只是他这在其耳边、带着暗示的低语,顿让她更加的羞赧。
“岳父,您与我说说蜡烛作坊、和蜡烛制作的事情吧,你们家原来制作蜡烛、模具什么的都还在吗?还有作坊内帮工的手艺人,如今又在哪里?”
帮着雷婷婷将杂乱的屋内、收拾一番后,刘化云坐在雷铁军的面前,淡笑着向他问道。
既然这老雷的病、已经好了大半,人也能下地走动了,刘化云便开始考虑,要给自己弄出来的生日蛋糕配蜡烛、以及改良如今这烛台之事。
“哎,都是雷炎这小子不争气,我雷家的蜡烛作坊,连同其内的磨具、现在已经被赌场卖给了骆家;
至于原来的伙计,被骆家解雇了大半,想必生活也不会太好,都是我害了老李、老苍、老叶他们几个......”
雷铁军听刘化云问起,怒瞪了规规矩矩蹲在一边的雷炎,叹息一声对刘化云说道。
“这样啊,雷炎大舅哥,你去寻他们过来,我有事情要和大伙商议,此事你若办好的话,我便不与你计较今日之事,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嗯,还有呢?念在你是婷婷的兄长,我给你个机会儿,你要是肯改过自新,不再沉迷赌博,我就做主让你成为、新作坊的一名保安,月薪暂定二两你看如何?”
听雷铁军说完后,心中已有定数的刘化云淡淡一笑,冲一旁的雷炎说道。
雷炎这家伙,说白了就是个吃喝嫖赌、不学无术的混混,这种人虽不务正业,但在杭州城、下三流中的人脉定然很广;
自己改良的蜡烛,和以后的生日蛋糕、面包、糖果等,一旦大卖,定会有宵小之辈前来捣乱,因此,深知其中利弊的刘化云,便想给其一些甜头,让他寻些混混之类的办个社团。
再说雷炎也不是无可救药,他之所以老是输钱,想必定是被赌场之人、下套出千了,只要自己抽空调教他一番,让自己的大舅哥走上正途、也不失为一件功德之事。
“妹夫放心,此事我一定办好,还有从今日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赌博了。”
刘化云这大棒加胡萝卜的策略果然有效,雷炎听后立刻欣喜的、向他施了一礼,虽不知那保安是什么职位,但月薪二两他却极为意动,说了一声,便一瘸一拐的向外跑去。
赌博之人说什么改过自新,就如抽大麻的说能戒烟一般,心知肚明的刘化云、根本就没有放到心上,只要暂时不给他银两,便能让雷炎乖乖的远离赌场;
至于以后,对付这种人,只能以毒攻毒,他不是喜欢赌吗?那便给他弄个新型赌场,什么扑克、麻将之类的玩法统统加入,让其成为看场子的幕后老板,自然而然就能、解决了这等问题。
“婷婷,雷大叔,咱们这里有出售棉纺线的吗?”
改良这个时代的蜡烛,制作磨具用的石膏并不稀缺,几日前和雷铁军攀谈时,刘化云就已知晓,如今摆在他面前的难题、便是有没有即烧即燃的棉线;
至于依旧采用燃烧后,需要剪断的丝线,那会大大影响新型蜡烛的档次。
“这个倒是没有单独的棉线出售,大多从江苏运来的棉布、都是成品布匹,是穷人家用来铺盖穿戴之物,不知闲婿你要这何用?”雷铁军想了想,对刘化云说道。
这年月如同刘化云的前世一般,由于工艺复杂的缘故,柔滑的丝绸乃是达官贵族、那些有钱人才能用的起的奢侈品;
至于从江苏棉区产地、贩运棉布之类货物的,也都是些针对贫民的小商贩,因为利润太薄,像柳家这种经商世家、都没有看在眼里。
“那棉花呢?纺车呢?这杭州城内可有现货!”听说棉织品不值钱,刘化云眼中立刻闪出、奸商所特有的光彩,他嘻嘻一笑接着问道。
“这个倒是不缺,闲婿你?”
偌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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