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除了东疾家的继承人,再无他人。”父亲深沉的说道。
我和妹妹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我问道:
“父亲,您是不是搞错了,青衣哥哥才算是继承人啊。”我小心翼翼的说道。
“哈哈,孩子,父亲没搞错,谁能继承东疾家,谁能继续延续他的辉煌,父亲都能一眼看出,有些事,你太小,不能理解父亲的苦心,以后就明白了。”父亲苦心孤诣的说道。
“雀羽啊,父亲总能在你的身上看到你妈妈的影子,有时候…;…;”父亲渐渐泣不成声了。
“父亲,您能告诉我们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吗?”我突然问道。
“唉,这个结不光在你们心中系死,我心中也没有底啊,不过既然问到这了,我就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们。”父亲抽出三把椅子,我们对座而谈。
“记得你们的妈妈是从你二娘到府上开始发病的,她发起病来全身缠斗,唇干齿寒,几日几日不进食,可是过那么几天,病就自己好了,连聚生大陆上最好的御医都查不出病因来,只得拖延着,眼看病情愈发严重了,却无计可施,府上来了一个“怪人”,他自称他祖上专治这个,有祖传秘方,可以治好你们妈妈,我满口允诺答应给他最大量的金币,可他却对金币二字闭口不提,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父亲犹豫的看向我们。
“什么话?”我和妹妹瞪大了眼睛看着父亲。
“他说这是披血堂的独门齿寒散心毒,早已流传许久,要不是听说这里有大病情,恐怕也不知道这种独门毒重现于世了。”父亲侃侃而谈。
“也就是说,有披血堂的人混进了东疾府。”父亲的双瞳燃气了丝丝黑气。
“我查这个人查了六年之整,也未查出,昨日刚得消息说千百年前的邪党魔派重聚,准备将双生门一举摧毁,觉得必有大事发生,才将你们拉于此,告诫一些东西,至于你们的母亲,在那个人开到药吃完后就离世了,她临死前,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们。”父亲从一个高架子上取下了两枚断碎玉佩,一枚交给了妹妹,一枚交给了我。
我和妹妹望着这母亲交给我们的遗物,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孩子们,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来,过来,现在,你们需要挑选一些趁手的兵器和功法了,有了他们,也就有了最基本的保障了。”父亲指着那些琳琅满目的东西。
“首儿,你先来,选一柄趁手的兵器和两本意投的功法书吧。”父亲放开了我,我左顾右盼的看着,迟迟不敢动手。
“大胆的挑吧。”父亲这句话就像给我喝了一杯送行酒一样,充满了力量。
我掂了掂离自己最近了一柄大斧,太重。
又挥了挥一把小剑,太轻。
看了看桌台上的扇子,太娘。
抽了抽夹在人骨上的嗜血宝刀,太暴力。
就在我踌躇不决时,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把小胳膊长的袖剑,那袖剑刀光闪耀,刀背刻九龙遮天图,一股豪迈清秀之气蕴内其中,既不过火,又不失风气,再好不过了,他就像是鸡中独鹤般的引人注目,心中,一股奋发的意气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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