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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不带丝毫感情的三个字,如同三粒点燃的炮仗,在楚徇溪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她被这三个字炸的有些懵。呆愣的盯着公主大人清冷的背影,楚徇溪有些不知所措。这下公主是真的生气了,她气到让自己滚了,她要怎么办?
有些慌乱,楚徇溪害怕公主好不容易与她建立起来的好感会因此归零,她害怕公主从此不再喜欢她,她好害怕!
“公主!”
楚徇溪咬咬牙倾身过去一把从背后抱住南门潇,“公主,是,我是同情那些人,我是觉得那些人无辜,我只是发表自己的看法,如果可以改变一点点公主的态度那就可以了,改变不了也没什么!公主,我说那些话,只是因为想那么说而已,公主你怎么做,楚徇溪在你身后默默看着就是了,如果心里会好受一点,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公主,不要因为楚徇溪说了那些话就疏远楚徇溪好吗?公主!”楚徇溪额头紧紧贴着公主的肩头。她突然发现,比之发现公主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她更害怕公主讨厌她。公主说她从来不是一个好人,其实楚徇溪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不是好人,只是这些年她隐藏得太深,以善良的假象蒙蔽着周遭的人。
南门潇眉头紧皱,她感觉自己的腰正被身后的人月楼越紧,那被他额头贴着的肩,滚烫一片。从未有人敢如此一次又一次的冒犯她,心头本就有气,此刻更加怒上心头,不由周身蓄起内力,毫不留情的一把将身后人弹了开去。
“楚徇溪!你真是大胆至极!本宫不过是拉你做本宫的傀儡驸马,你竟恍做不知接连冒犯本宫,你当真是罪不可恕!”南门潇一脸盛怒的看着楚徇溪,这人当她南门潇是什么?是养在深闺不知世事的小姐吗?以为说了那样的话后再给一点甜言蜜语她就可以当做他什么也没有说过吗!
“公主!”
楚徇溪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再次上前迅速一把抱住公主,再次被楚徇溪一把抱住,南门潇微微的挣扎了一下。楚徇溪用力拉近公主,双唇贴近南门潇耳边,软语道,“公主,这样可有好受一些公主,皇上如何才能醒过来”
南门潇便停止挣扎,任由楚徇溪抱着她,将头往后一偏靠在楚徇溪身上,有些疲惫,“衍儿即是中毒,寻到解药即可,可惜这么多年了,本宫连下毒之人是谁都不知道。本宫如今只能尽力不让那些人再有机会给衍儿下毒,除此,本宫别无它法。”
“公主,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公主的顺从让楚徇溪心里一阵欣喜,但她知道,如今不是她该欣喜的时候。
“徇溪保全好自己便可。”
南门潇放缓了语气,一字一句道。刚才,看着地上捂着胸口几乎要吐出血来的楚徇溪,南门潇突然想起楚徇溪说的那番话,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驸马或许也是一个可怜的人,自己的驸马或许亦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伤痛过往,所以才会如此偏激如此冲动……
“公主!”
望着瞬间插在床框上还微微有些发颤的箭羽,楚徇溪惊呼一声,连忙挡在公主身前转身透过窗子朝外看去,却见外面白茫茫一片一个人影也没有。刚刚这只箭险险擦过她头发。
“叮!”
又是箭□□木头的声响,楚徇溪只觉耳边发丝一动,回头便见又一根箭插在了桌上。楚徇溪抬脚欲关上窗,却又一只箭擦过她面门而去,脚下一软扑通倒在地上,一种被玩弄的感觉漫上心头。
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房顶落下,跪在南门潇面前。
“去看看。”
南门潇拉起地上的楚徇溪,镇定的命令道。
黑影不发一语,却瞬间消失在了星辰殿。
“驸马明日便上朝吧。”
楚徇溪松开公主扶她的手,诧异的看着公主。见她一脸淡然,好像对放箭之事毫不在意,突然让她上朝,她这是什么意思?
南门潇转头看着床上的南门潇,目光深沉,“想必衍儿昏迷之事此刻早已传进宫外那些大臣的耳中,明日早朝恐怕朝堂上就会炸开了锅。驸马既无事,可去瞧瞧热闹。”说完南门潇目光又沉了沉,刚才的三发箭,箭箭蹊跷诡异,看来她的驸马,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