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卡塞娅伸出手对着伊甸赫拉介绍道:“目前整个反赌中心收容了四百多个赌徒,他们的身份各有不同,有政治人物也有普通民众。对于已经差不多恢复的人,他们只需要定时过来复检,而现在你们所看见的人则是属于深度沉迷赌博的赌徒,他们需要长期呆在这里,接受治疗。”
她将两本书递给伊甸和赫拉,说道:“这本书上记录了我们至今为止成功治愈的赌徒,是只有内部人员才能得到的,请务必要在近期看完。”
伊甸接过她手中的书籍,点了点头。
卡塞娅将他们邀请到了旁边的休息室,整洁干净的装潢给人十分舒适的感觉,这里可以准确无比的看见外面所有发生的事情,她说道:“那么我先简单的和你们说明一下,我们戒赌区惯用了六种手法。”
“第一种绝望治疗法,这种方法适用于赌瘾并不大的赌徒。你们可以看一看外面十号赌桌的费尔先生,他是一个企业家,他在这里已经有十天了,输光了所有的家产,没有一把会赢得。”卡塞娅指着外面一个打扮的十分整洁男人说道。
“首先彻底断其赌资,不予供给;然后放任其输得一分不剩,直至回心转意。”卡塞拉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当他真的基本上恢复,我们也会将他的钱财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这样他不是还会有赌资吗?”赫拉说。
作为荷官,她们见得太多了,有多少人明明输的一干二净,到最后只要能得到钱财都会义无反顾的重新投身到赌场里。
“所以,这只适用于个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当然针对他们也会有不同的戒赌方案。”卡塞拉笑眯眯,肉肉的脸蛋给人很亲切的感觉,“那么,说一说第二种危机疗法。”
“简单来说,要让赌徒时刻担心赌博的危害后果,时刻意识到钱是用来吃饭、住房、交际,赌输了就一辈子回不了头!”
赫拉皱起眉头,显然并不是很认同。
“第三种转移疗法,让赌徒有事可做、心中有压力,忙个不停,不至于无所事事只想赌博;实在精力转移不了,就只有闭门戒赌。”卡塞拉继续说。
“第四种警示疗法,会让他一直处在一个地方,无论什么角落都会贴满戒赌的警示标志,并且来回得让赌徒观看一些有关于赌信者事迹的纪录片。”
“第五种自嘲聊法,让他们给赌友取谐音名,诸如勤开柜(取钱还账)、越汉深(越陷越深)等,天天自嘲解闷、致其无脸再赌。”卡塞拉顿了顿,说:“当然,我个人认为这种办法很不科学,所以也只是说一说。”
“最后一种办法,以上任何一种都需要它的配合,当然这也是最重要的。心理疗法,通过心理干预和心理按摩消除赌瘾。我们有专业的心理咨询团队。”
卡塞拉说完,看着伊甸和赫拉,问道:“两位听完有什么感想吗?”
伊甸望着外面的赌徒,说道:“我个人认为除了心理疗法之外,其他的五种疗法,几乎可以说没有什么用。”
赫拉挑起一只眉毛,红唇微微张开,赞同道:“以我的经验来说,这些方法完全不治标不治本,人不到最绝望的时候是不会回头的。”
卡塞拉没有急着去反驳什么,反而十分有兴趣的对着赫拉说道:“说实话,我们中心第一次有荷官在这里工作,我相信你们比我们这些外行人更能了解他们的心理。我也一直在寻求新的解决办法,毕竟,你也看见了这个戒赌区还有这么多人。”
赫拉红唇微微扬起,回道:“我其实也有我的方法。如果有一个密闭的空间,很灰暗几乎看不见光,只有荷官和赌徒在一起相处,我有我自己的办法,让他感到绝望,并且对赌丧失兴趣,其实原理都一样,但是可能需要更加残忍一些。”
卡塞拉颇有兴趣,说道:“可以具体跟我聊一下吗?”
伊甸并没有去听他们的话题,她自己一个人从休息室走了出来。
每一个赌桌前面,她都驻足观看。
当走到刚刚卡塞拉提到过的费尔先生旁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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