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可能会有麻烦。
他考虑过立即回原锦城,但心里因为十分憋气,这家伙居然如此嚣张,而且还想打自己心爱之人的主意,看来不教训一下是不行的了。所以就假装跟秦雪琀分手,朝另一个方向飞去。但实际上没多久,当他感应到那气息不在自己身上了后,就立即穿上了掌门张无通走前给他的避息甲,同时施展闭息术,收起飞剑,只是开启遁光反身向秦雪琀跟了过来。
同时还在暗自庆幸,他们两人如此信任,都用双灵感应术给对方种下了印记,现在跟随起来那是容易之极,不用神识去探测就行,还免得被那贼人发现。
不多久他发现秦雪琀停了下来,就知道要出事了,赶紧加快了速度追了上去。
果然一会就看到了前面的情形,当然也很是惊讶,这家伙还是拍得煊堭鼎的那人。
不过当开始听到自称陈舒的家伙是栾枫宗的弟子,特别是范长海长老的大弟子时,心里也是一惊,这事还的确不好办。栾枫宗势力太大,可不是绮云宗能招惹起的,虽然他们距离这里遥远,但真的跟他们交恶也不是好事。另外他听大长老闻励提过,闻励跟这位叫范长海的真丹中期的栾枫宗长老好像还有些交情。自己如果杀了这个陈舒,那还是会惹来不少麻烦的。算了,语廷本打算把他赶走了事的。
显然秦雪琀也感应到了语廷已经到来,本来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把这陈舒赶走或者教训一下就算了。但凭着比语廷多了不少的阅历,她发现了这个陈舒的问题,就试探的问他要栾枫宗的筑基期弟子令牌。
果然陈舒见暴露了,就恼羞成怒的想杀人灭口,或者最好能击昏秦雪琀而得手。
语廷一见这是个冒牌货,而且还要动手杀秦雪琀,那自然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立即祭出土云锋偷袭陈舒。陈舒的注意力都在秦雪琀那边,而且最得力的武器,那副墨尺也已经祭向了秦雪琀,所以语廷出手之时正是最佳。
想一下击杀一名筑基后期的修士,语廷知道那是极难做到,何况自己的土云锋已经有些落伍。所以没有吝啬的就动用了瞬移神通,而且是连续动用了多次,一下就击中了陈舒。不过让他也有些郁闷的是,自己这一击应该是不轻了,怎么陈舒好像受伤并不严重,左腿断了并不要紧,后背受伤害算严重些,但至少他的战斗力并没下降多少。自己使用了数次瞬移神通后,法力已经消耗掉了近半。
所以干脆心一横,马上再次动用瞬移神通的土云瘴困住陈舒,他可不敢使用普通的土云瘴,知道土云锋现在的速度来布置土云瘴,对付筑基后期的修士基本无效了。
果然陈舒虽一下被困住,但很快就发现了解困的办法。
语廷也知道想长久困住陈舒不可能,就立即动用了简化版的三元困仙阵。
一般来说,效果最好的情况是在地面上使用这法阵,跟其他绝大多数法阵一样,在空中是无法布置的。
但最近在演练土云瘴时,他突发奇想的借助于自己的飞剑构成的土云瘴来尝试布置法阵,结果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居然能布置下法阵,当然这是凭着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和布阵的几乎瞬间就完成的速度;忧的是,法力消耗也较大,另外就是不是很稳,容易被事物干扰,整体效果可能只能发挥出一两成左右。不过对付一名筑基期的修士还是有点用的。真丹期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即使是筑基期的强者,也会很快就被破掉的。
为了更保险的把陈舒困住,他还把煜真印给祭了出来,阻挡了一下陈舒,趁此机会很快就布好了那简化版的三元困仙阵。
陈舒被困住后,之前还在攻击秦雪琀的煊堭鼎就被法阵割断了联系,不再攻击秦雪琀了。语廷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如此贵重的宝物,喜滋滋的快速收起煊堭鼎后,就立即叫秦雪琀把冰墙移过来,然后立即把简化版的三元困仙阵的阵旗移到她的飞剑构成的冰墙上。这样做可能是有不少风险的,首先不说这种布阵的效果如何,主要就是这个过程可能会被陈舒利用,另外由于是两人配合,万一不够默契,那就会让陈舒逃走。
不过陈舒也是命该如此吧,他见到冰墙时,如果当时一狠心就去破这个冰墙,那十之八九还就被他把语廷转移布阵的事给搅了,因为毕竟秦雪琀法力不足,冰墙被攻击后不稳,语廷那是无法快速布阵的。但陈舒却不管这冰墙,换个方向逃走,这样就错失了良机。当然陈舒当时他并不知道语廷会居然在空中能布下法阵,所以他这种做法也是很正常的。
现在呢,一旦简化版的三元困仙阵布置好了,秦雪琀的飞剑冰墙也不会受到威胁了。
秦雪琀一见果然是自己一路思念的语廷赶来,并且两人都暂时安全了一点,至少自己不用自陨,心里各种滋味就狂涌出来,一下子就扑到了语廷怀里,双唇也不由自主的贴向了对方。
语廷先是一愣,但随后也没客气,就回应了起来。正当二人有了片刻的亲密之时,语廷就感到法阵不稳,知道现在不是亲热的时候,立即嘱咐秦雪琀稳定情绪,先把眼前的这个家伙解决了再说。
这个过程看似复杂,但实际上也就几个呼吸之间发生的,陈舒心里的郁闷程度是可想而知了。
“这位小道友,”陈舒在尝试了一会后,确定一时是打不破这法阵,就开口说道:“我看你脸色也不好,应该是使用了神通后法力也剩不多了吧,维持这个法阵也不会很久的,那时你俩想拦住我是不可能的,甚至你们自身都是极为危险的。不如我们就此罢手,做个交易如何?”
“做个交易?”语廷听了一楞,但马上就回答道:“你也不必太过自信,我们维持着法阵一段时间还有可能的,那时我们绮云宗的弟子很可能就会路过,这里离原锦城不远,他们可能会随时到来的。”
“但这不是还不确定吗?”陈舒并没有慌张,而是慢慢地说道:“何况我还有不少手段还没使出呢,你们也难以确保能坚持到那一刻的。”
语廷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又往嘴塞入几粒丹药,望了一眼秦雪琀。
“语师弟,我听你的。”秦雪琀含情脉脉的望了一眼语廷,说道:“虽然此贼子欲对我不轨,我很想立即就杀了他,但的确现在我们的情况不是很好,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嗯,要不先这样吧。”语廷冲秦雪琀点点头,然后扭头对困阵内的陈舒说道:“那你说说是什么样的交易吧?”
“好,语道友果然做事果断。”陈舒一喜,就说道:“你既然已经收取了我的煊堭鼎,那我就不追究了,就当是我给你的小情人赔礼了,另外我把拍卖会上所得到炼制这印方法的玉简也都给你。只要你们放我离去,并发誓不把我冒充栾枫宗弟子的事说出去。”
秦雪琀听了陈舒的话,脸微微一红,因为他称自己是语廷的小情人,这可能是她对此人唯一的一点好感了。
“我说陈道友,”语廷听了后就是眉头一翘,不屑地说道:“这煊堭鼎我已经收了,你当然是要不回去了,但即使加上那炼制方法的玉简,我看也不足以抵上你欲害我秦师姐的图谋吧,何况现在是我困住了你呢。”
“我们这不是在谈交易嘛。”陈舒似乎早有准备,笑着说道:“那你还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