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静,好像石化了一般,黄璨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心中一狠,腰手一起瞬间发力抓住匪徒握着匕首的手腕就是一个过肩摔,由于发力过猛,脖子上的匕首划破了他的表皮,黄璨甚至可以感觉到刀锋划过自己喉结的冰冷触感,这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匪徒比黄璨想象的轻很多,感觉居然比刚才背的大米重不了多少,一个发力之下居然直接被在半空抡了半圈重重摔到了黄璨面前。
小孩子?黄璨终于看到匪徒的庐山真面目,纤细的身形让黄璨第一感觉就是一个小孩。黄璨擦了下脖子上的血迹从地上站了起来,居然这么轻松,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本以为要和人搏命。“匪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被摔晕的还是刚才在黄璨背后时就已经失血过多晕过去了,因为黄璨看到小匪徒腹部明显受伤了,血已经把半个身子的衣服都染红了。
仔细看去,躺在地上的小孩居然还是个女的,虽然一脸血污,衣服也破的厉害,这让黄璨想起了昨天自己狼狈的模样,小女孩,不应该算是少女了,看起来年纪应该没有黄璨大,但也不是十多岁的样子,15,6岁应该比较符合。不知道是经历过什么,现在受了很重的伤,慌不择路下机缘巧合跑到了一向不锁门的黄璨家中,意识模糊下还绑架了刚回到家中的黄璨,结果失血过多体力不支晕过去了。这是黄璨能推理出来的最符合目前场景的结论的。
看着地上昏迷的少女,黄璨挠了挠头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最简单的方法大概是直接扔出去,但把这样一个昏迷的女流之辈扔屋外总觉得过意不去,再看少女的样子,也不像是穷凶极恶之人,更像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人。
“哎,相见即是缘分吧”黄璨想起了昨天救了自己的大叔说过的话,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后,还是决定不能不管这个女孩。明明刚才还被她用刀架着,没过几分钟居然想救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情节?
想着些有的没的,黄璨抱起地上的少女放到了自己的房内的木板床上,虽然夏天很热,但把伤者总是放在地上也不是办法,说起来,这还是黄璨第一次和除了亲人之外女性亲密接触,想想等会还要帮她处理伤口,黄璨的呼吸不禁有点急促。
帮少女除下染血的衣物时,黄璨手都有些颤抖,人生第一次脱女孩子的衣服居然是这种情况,但想到这黄璨又不禁有些失落。女孩腹部的伤很重,不知道是被什么所伤,伤口面积很大,而且很深,伤口有半个手掌大小,甚至露出了里面的内脏,看的黄璨直摇头,这伤太重了,凭他根本没法治,怕是都伤到内脏了,送去镇上的医院这一路颠簸就要了她的命,再说黄璨也没有这个闲钱。
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口,擦去了脸上的血污,少女原本清秀的容颜现在却微微扭曲,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没有办法,黄璨也不可能现在去镇上给她找医生,毕竟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孩和自己关系还没有好到值得为她做到这种程度,黄璨能做最大限度的大概是等她撑不下去后给她挖个体面的墓穴入土为安吧。
如果她能撑过去呢?那种事情黄璨完全没想过,毕竟这种重伤在没有抗生素的条件下几乎是没可能活下来的,如果真有那种奇迹,那只能到时候再说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连续两天忙活到入夜才吃饭,不过万幸刚买的新米煮粥很好吃,除了米以外,黄璨还买些咸鱼腊肠之类的干货改善下饮食,也是难得吃的顺心的一次晚饭了。
黄璨还特地拿了一小碗粥给房里的病号送去,原本还想着她如果不吃的话是不是要用到传说中嘴对嘴喂饭的那一招,让黄璨还小小的激动了一下,但女孩虽然意识没恢复,但吞咽的本能反应还在,这让黄璨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遗憾了。
做完所有事后又是深夜了,黄璨考虑了下还是决定拿了床被子在中厅凑合下,万一女孩恢复意识醒来迷迷糊糊给自己一刀那真是没处说理去。
第一次躺在中厅睡觉黄璨有些失眠,借着月光,黄璨拿出了阿吉的卡片,中间的图案虽然还是没完全恢复,但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些轮廓了,应该正如救自己的大叔说的,两三天后就能再见到阿吉了。
思绪万千,这两天的经历实在是惊险但黄璨却意外的感到了一丝不同于平日枯燥日常的新鲜感,这种刺激难道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想着些有的没的,黄璨握着阿吉的卡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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