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寰霆感觉到脖颈处传来剧疼,这样的疼更是刺激了他的感官。他伸出手来,扳转过女孩的头,他看见她满脸的眼泪,以及带着血的殷红唇瓣。
瞬间,浅灰色的瞳眸一眯。毫不思索,低头便覆住了那张樱唇。
向豌想抗拒,可是她清楚自己跟男人的力量悬殊厉害,便只能咬回去,趁男人的舌尖想要探入进来时,她便狠狠地咬破了他的薄唇。
这次,向豌似乎是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如果一个男人对于你蓄意隐瞒一些事的同时又跟你亲亲我我,更同时与另外一个女人出双入对,她想没有哪个女人受得了,至少她是无法做到!
莫寰霆有点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渐渐松开了她的手,撤离她诱人的唇瓣,却是抵着她的额头,“你怎么了,我们这样的偶遇,难道你不高兴?”
向豌看着眼前身上的衣服仍是一丝不苟的男人,再次冷笑,“我为什么要高兴,我一点都不稀罕跟莫先生的偶遇呢,如果我知道你也在纽约,我肯定死都不会来。”
这绝对是气话,可是如此时候若是她连气话都不说,那实在是太过憋屈。
在没见到这个男人以前,她可以很理智的剖析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眼下见到了,她再次变得不清不楚。她看着他,从他的眼眸里明明可以看见不一样的情绪……
其实,她要的不多,只要他能跟她说实话!
突然,他话锋一转,伸手抚过她仍带血的唇瓣,“为什么要跟那个愣头青跳那种舞?”
“喜欢就跳了!”向豌撇开头,“莫先生不是说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嘛,你可以跟别的女人逛超市,我为什么就不能跟别的男人跳舞?”
好!她在吃醋,而且醋得很厉害……
其实,她不该这么激动,毕竟她还不清楚那个女人是谁,或许是亲戚,或许是朋友,或许……
兴许事实未必是她想的那样,不是吗?
此时,莫寰霆的眸光一凝,似乎很是惊讶她会知道这事的样子,他淡淡开腔,“你怎么会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向豌直接回了句。
她在等他解释!
随即,向豌只觉男人的手再次圈住了她的腰身,将她从他的腿上撤离,让她坐到了一边去,“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妨告诉你,她是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很重要的人?”向豌心里更酸了,他到底把她当什么,在她面前这样说,“有多重要?……是不是比我重要?”
这话问得丝毫都没有自信!
莫寰霆深邃的瞳眸微闪,“是,她确实是比你重要。她是我选择的人生伴侣,我跟她之间的感情,你应该体会不了……”
好直白的话,直白到向豌想张口骂他,她竟然都做不到!
人生伴侣?
他怎么可以对她说,那个女人是他选择的人生伴侣呢?
那是男女之间最高等级的关系,甚至于超越了所谓的爱情,是凌驾在爱情之上的东西。
他是在告诉她,就算是他爱她,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因为他最后选择的也只会是那个她都还不知道名字的女人。
她突然好羡慕那个女人,也很嫉妒,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莫先生说出这样的话,更是死心塌地。
最后的最后,向豌还是将自己的自尊丢到了地上去,含着眼泪问出了这么一句话:“那我呢?我算什么……?”
他前面表现出来的那些算什么,偶尔的无辜,偶尔的妒忌,偶尔的耍懒,甚至于那一晚的甜言蜜语,他还说过他爱她啊,还有房间里的套娃,后山的那些……
那些难道都不代表什么吗?
“你……”莫寰霆薄唇轻启,“开始我就说过,这是一场游戏,是不能当真的游戏。”
“可是,可是你也说过不会让我输,不是嘛?你还说过,到最后那个万劫不复的人会是你……”这些话她都还记得,她没有忘记,他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莫寰霆笑了笑,“小狐狸,你要记住,男人说的话都是半真半假,你听一半就好,特别是在牀上,说的话就更不作数了。”
向豌瞬间好想大哭一场,她突然觉得自己无比羞耻,她挪动了下身体,靠向了车内的一角,尽量将自己缩成一团,“莫寰霆,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你能不能大发慈悲的告诉我……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维持三年也是因为你的人生伴侣吗!三年后,我们一离婚,你就会娶她进莫家的门,是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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