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更改后的短棍,刚开始还有些难以应对,不过随着午鞅和洪成不断的对战交手,午鞅心中已经牢记在心的七十二种武谱,凡是一些和短棍沾边的身法步法和战法都一点点的冒了出来。
午鞅的心中一喜,‘这正是好好淬炼自己武谱的时候,洪成可是个合适的对手。’不想错过这次机会的午鞅,放弃了谁输谁赢,专心的试炼起心中的武谱。
五号擂台上的比斗者已经决出了胜负,输者和胜者都已经下台,时间慢慢过去,六号,三号,一号和二号比斗台上的比斗者都陆陆续续的分出胜负,走下了或者被人抬下了比斗台。
可是午鞅和洪成两人,依然在四号比斗台上,你来我去打的不亦乐乎,洪成战歌厚重且连绵不绝,午鞅手中的短棍却是巧妙而层出不穷,就好像那针尖对麦芒,比来比去,难以决出胜负。
时间在两人的比斗之间慢慢的流逝,午鞅和洪成的这一场比斗可能成为了贯商集,有史以来坚持的最长的一次比斗了,可是两位比斗者都打的斗志昂扬,完全没有一点早些结束比斗,大家都在等着的觉悟。
笳立从最初的不解,到目瞪口呆,再倒已经无语,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着贯主指着四号比斗台“这,这,这要打到什么时候。”
贯主看了看笳立说道:“笳立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没有贯主。”
“没有就好,你看这个洪成,它对战歌的领悟真是不错,去年篱舍之地没有培养出新人,篱南和这个洪CD没有来参加比斗,前年篱南和洪成来过,我记得前年的时候这个洪成修炼的战歌可没有现在这么得心应手。”
篱南听到贯主对自己舍地里的洪成的夸奖,心中喜气洋洋。
“是,是,这些我也记得。”笳立赶紧说道。
这可弄的沽千源在中间尴尬不已。
贯留义接着说道:“这个洪成可以当成修炼战歌的一个表率,一个修炼战歌的典型,等战斗结束了,要让洪成挨着到你们的舍地里好好转转,让你们舍地里,凡是修炼战歌的开脉者,都要和洪成好好的学习学习,取取经。”
“是,谨遵贯主集令。”五位舍主齐声应答着。
贯留义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在榈怀城里,听琯誉城主说过,这个战歌原来可是极品武谱,是有人从一处险地里偶然得到的,可能是因为时间太长了,武谱有了残破,正好缺失了对应力冲七脉的一部分功法和技法。
就这样一部极品武谱战歌,因为残缺就成了一部中品武谱,琯城里为什么要把战歌分发下来,让所有人都可以练习,就是要找出修炼战歌有天赋的人来,
这是想要通过天才来补齐,战歌残缺的这一部分,使得开出六脉的部分和开出七脉的部分,能够连贯起来,我看这个洪成对战歌修炼的就不错,我也不指望洪成是什么天才,能够修复好战歌,但是能为修复战歌做出,哪怕一点贡献来,榈怀城的奖励可是很丰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