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七天的时间,那少吃了多少东西啊,所以才出现了那个样子。”
午鞅和沽千源听到天月独特的分析,“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沽千源说道:“还别说小天月说的谬论之中,还真就是这么个道理。我们这些修炼慢的人在修炼之时,遇到了冲脉的契机,都是怒而冲关,不管冲过还是冲不过都会感到一阵虚弱,
但是绝对不会像少主这样损肌烁肉,不过我们这些修士,在修炼需要开脉的时候都会用一些强壮的药物或者丹药。
少主修炼起来天赋秉异,速度又是这么的奇快,肯定更加的需要这些提高气血的辅助药物了。”
“那沽伯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药物,我想趁机早些冲出一脉来,感受着自己体内这一股强大的力量而不能为我所用,实在是心中难耐。”
“少主有如此的感觉实属正常,只可惜,这些药物要上万年份的才好,而千年的除非长期服用,积攒气血,普通人用还可以,少主用就不合适了,而万年的药物,我就那一株,这几日少主已经服用过了。”
午鞅听到这里心思变得沉重:‘难道自己要喝上一年的药,积攒一年的气血,才能怒而冲关,开出一脉来。’
“不过少主不要担心,我听说贯商集的笳舍的商铺里前几日收到了一株万年的何首乌,我去看看,卖上我的老面子,我想老笳会转让给我的。”
“会不会让沽伯为难。”
“这有什么为难的,老笳还欠我一个大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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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商集,这是午鞅第二次来到这里,这一次却是有沽伯陪同。
沽舍之地,一舍三十里,也就是说从沽伯的庄园向外方圆三十里地都是沽伯的。这里的一里地可比前世的一里地大的多了。
贯集之地,一集十舍,集主叫贯留义。贯主管辖着沽主和笳主等十个舍主。
而贯商集,就是贯主集地里面商业聚集之地。十个舍主都有在这里设立商号。
午鞅和沽千源正走向‘笳富源’,这是笳舍之主在贯商集的商号。还没到笳富源,午鞅就听到了笳富源里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午鞅一听这声音还挺熟悉,这不是陈犁头领的声音吗。午鞅闻声向笳富源快步走去。
一走进笳富源,午鞅就看到了陈犁在和一个胖乎乎的商贾老者争论着什么。
“掌柜的,这头黑虎可是价值五十金,你只给二十金实在是太少了,就算是您不满意,四十金您老人家总是要给的吧。
还有那几株草药,哪一株不是千年以上,我一株只要两金,总算不贵吧,可是您只给我一株一金的价格,这不合适吧。”
掌柜的笑眯眯的说道:“我不是和你讲过了吗,你那头黑虎身上的伤口太多,虎皮已经废了,虎血也已经流干,那还有什么价值啊,我能给你开出二十金的价格,已经是很高的了,你这人占了便宜,怎么还不依不饶呢。
还有你那几株草药,你采摘的时间也太长了,药性都流失了,都已经没什么用了,我本来还想五十个银锭子一株能,看你们商猎队也不容易,每一株多给你们五十银锭子,你们怎么还不满意。”
“那几株草药,采摘了十天还不到,药性怎么能流失呢。”
“是啊,虽然才采摘了十天不到,可是你没有保存好啊。”
“那既然是这样,那这些货物,我们不卖了,请退还给我们。”
“那怎么成,我们笳富源生意那么好,货物吞吐量那么大,你那黑虎,已经被人二十二金给订走了,还有那几株草药,也被客人一金外加十个银锭子订走了,
你现在怎么能要回去,这不是要砸我们的招牌吗。损失了我们笳富源的信誉,你能赔偿的起吗!”
“你们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一听这话,掌柜子那胖乎乎的小脸上,横肉一颤,小眼一瞪,就像那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开了:“什么,你说什么,我们笳富源强买强卖,岂有此理,敢毁我笳富源的声誉。”
“小马。”
“来了。”
“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敢毁我们笳富源声誉的家伙。”
“好咧。”
说着,这个叫小马的年轻人,就向着陈犁冲了过去,扬起了拳头照着陈犁面门一拳打出。
午鞅从这个小马的身上看到一股澎湃的力量。‘不好,这是一个开了力脉的人。这一拳要是打在陈犁的头上,脑浆一混,不死也傻了。那还得了。’午鞅赶忙大喝一声:“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