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猛地一挥手,“都闭嘴!”
登时安静了。
永宁喘了口粗气,果然不是自己带来的人就不行。她瞅了瞅天色,也不早了,但这事儿不能耽搁。便招呼了一个小厮,“你,去把刚才花园子里布置的人都给我叫来。还有管家。”
这是什么管家……怎么跟个拉皮条的是呢?魏紫应这是怎么办的事啊?赶明儿一定要好好说叨说叨。
云画屏一看永宁这阵仗,似乎是要开三堂会审的节奏,便有些心有戚戚焉,上前一步说道,“公主……这……都是我不好,是我太想念公主了……”
永宁背对着他一扬手,回头笑着说,“没事儿,自然是不关画屏的事儿的。来,你去屋里头帮我搬个凳子出来吧。”
似乎是喝了点酒,酒壮怂人胆,永宁这批斗大会三堂会审一开,直开到了后半夜,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哑巴里(果然)合着这伙人都是奉了缇夫人的命,要极力撮合她和十人面首团。说公主还小面皮儿薄,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有人推波助澜一把的。
小姑姑,我谢谢你了还不成么。她这还想着什么时候请教请教呢,人家自己就服务送上门了。
永宁有些头疼的捂住额头,又瞅了一眼跪了满院子的人,手一挥,“都滚下去吧,刚才我点的那几个人都自己领十鞭子去,扣一月月饷。”
她左右扫视了一遍,又冷声说:“你们是谁的奴才,都自己掂量掂量,不清楚的,挨几顿鞭子就清楚了。”
又是满园子的求饶声,永宁烦得慌,叫人都散了去。
莲子小模小样的偷偷溜进来,在永宁身上帮她拆髻,闭口不言装哑巴。永宁从菱花镜子里瞥了她一眼,说道,“哟呵,这谁啊,这不是汉奸莲子么。”
莲子不懂什么叫汉奸,但里头有个奸字,总不会是什么好话。她如临大敌的嘿嘿笑了一声,“公……公主,奴婢这不是不想坏您好事儿么,这,我想着云公子会把你送回来的……”
“得,我还想着你是我最后一道防线呢,看来你也跟菱角荷叶没什么区别。”
这两人莲子是知道的,是定安候派来伺候永宁的两个丫鬟。假装是半路买来的扬州丫头,其实就是定安候府上自己个儿的奴才,跟定安候一条坏心,竟想着怎么让好色的定安候睡了自己家主子。
莲子听了连忙双手举起来发誓,“那儿哪能啊!奴婢跟那俩白眼狼可不一样啊,奴婢可是您的‘嫡系’啊!”她这一举,手中的檀香梳子就勾了永宁一缕头发来,只揪得永宁呲牙咧嘴的。莲子又忙去揉,被永宁一把拂下来。
“得了得了,”永宁嫌弃的瞪了一眼莲子,“我怎么就让你这么个缺心眼儿当我的‘嫡系’了,估计蒋中正老爷子就是这么输给毛爷爷的。”
莲子想问问蒋中正是谁,毛爷爷又是谁,她家主子总是说些听不懂的话。
永宁一边揉着头皮一边趿拉着鞋子回去睡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她正吸溜吸溜的喝着厨娘早上现磨的豆浆,面首天团就出现了,说是请早安。
永宁皱了眉,excuseme?有没有搞错,趁人家吃饭的时候来请安,这是神马意思,想上桌一起吃蹭饭么?他们自己住的地方都有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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