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太妃正跟魏紫应闲话着家常,魏紫祎早早不在了,贵太妃便将这小侄子看作亲儿子一般,因此十分疼爱。
“紫应今儿这身衣裳倒是不同,别致的很。我就说嘛,我家紫应打扮一番也是俊俏郎君,丝毫不比京中的文人墨客差。”
大梁时风多偏爱身着大袖衫演文戏墨的翩翩佳公子,不爱舞刀弄枪的侠士,由此便可窥得大梁还是重文轻武的。
“嗤,母妃那是不知道,他这衣裳还是我选的呢,不然就他这糙汉子,哪里知道什么好看什么不好看。”
永宁从里间摇着扇子出来,狠狠的揶揄了他一番。
魏紫应也不恼,乖宝宝似的说,“确实是表妹说紫应着紫衫好看,表妹所言甚是,我确实不太懂得如何穿衣。还要多谢表妹了。”
闻言永宁翻了个白眼,瞧瞧瞧瞧!这乖宝宝的样子!哎哟怎么不给你颁个奥斯卡影帝呢魏紫应!
贵太妃果然扭头瞪了她一眼,“就你整天爱编排你表哥,也就是紫应老实,才不与你计较,要是我,早揍你八百回了。”
他揍了他揍了!他真的揍过我不止八百回了啊娘亲!你怎么不相信呢!
永宁挨了训,脾气便不怎么好,冲魏紫应没好气的说,“喂,你来干嘛。”
话音儿刚落就被贵太妃敲了一个暴栗,“怎么说话呢,叫紫应哥哥。”
永宁不情不愿的瞥了魏紫应含笑的脸一眼,用团扇遮住了脸,阴阳怪气的说:“紫应哥哥~你到这儿所为何事啊~”
魏紫应含笑说道,“也没什么旁的,几天不见表妹了,爷爷有些想的慌,便叫紫应来问问表妹何时再回魏府,”冲永宁眨了眨眼睛,“爷爷说还等着你一起去城外凉山寺吃斋饭呢。”
这么一说永宁心也有些痒痒,城外的凉山寺别的不说,斋饭做的一流,以前祖孙俩儿总去吃,那儿的方丈也特别有意思,下得一手烂棋,和她外祖刚好棋逢对手因为一个比一个烂。胖乎乎圆滚滚一个和尚,永宁都怀疑寺庙里的香油钱是不是都被他吃掉了。
说了一会儿凉山寺的斋饭如何如何好吃,便到晌午了,贵太妃来了兴致,便要亲自下厨去做一桌斋菜,好款待款待整日在外东奔西跑不得闲的魏紫应。
贵太妃走了之后,魏紫应才说,“其实我来找你还要说一件事。”
“什么?你的猫眼儿石我已经打成头面了,你可别想着再要回去。”
“你以为小爷跟你似的这么狭隘呢。我找你是说,你的公主府我已经帮你选好了,就在东城区,离魏公府不远,我还帮你重新修葺了一座假山流水,又在你住的院子里新栽了几株绿梅,就等明年开花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去?”
前几天她被吓着了,便忘了这一茬事儿,今日魏紫应提了,她就不得不拿出个折子来。
她的养面首计划正有条不紊的实施中,萧远赐给她的那几个良家子刚好,还省了她再四处找美男麻烦,也免得让她落了个强抢民男的名头。前几天萧远还派人带着那几位良家子来见她,只不过因着她在芷兰宫住着被贵太妃给打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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