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仪战战兢兢的回到座位上,吓得一头冷汗,连衣服都忘了换。过了几分钟,合仪估计蒙圈完毕了,便是风头被抢之后深深的怨念。
永宁看着合仪,有些尴尬的转过了头。她不想红的,可总是阴差阳错的红了。这也不能怪她啊,而且,她也不知道这蝴蝶怎么就冲她来了啊。
合仪恨恨的瞪了她一会儿,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酒,登时呛得撕心裂肺的咳起来,引得大殿之上不少人侧目,其中就包括之前‘深深’看了合仪一眼的宁怀因。
合仪一边咳着,但也注意到了,登时眼眶一红,眼看着就要落下泪来。永宁虽在后宫呆久了,但也不怎么善于应付女人流泪的场景,她还是更喜欢女人们之间尖酸刻薄斗嘴的活动。嗯,那比较适合她。
于是,永宁在合仪看过来控诉她‘是你是你都是你’之前,就噌的一下起身了,说多饮了酒有些晕,去后头更衣。
永宁离开了,那些蝴蝶便也跟着也飞走了。有一只大尾翅的蓝雨蝶,堪堪停在永宁饮过的杯盏上,慢悠悠的扑闪着翅膀,丝毫未曾预料到危险将至。
合仪猛地一把拂落那杯盏,将那蝴蝶死命的攥在了手里,长甲修剪整齐,仿佛精致小巧的匕首。那匕首一刀一刀割下来,头一刀,左翅一刀,右翅一刀。
那蝴蝶翅膀上的蓝色粉末,沾了她满手。
永宁在回廊上慢慢走着,百无聊赖的坐在廊子上看月亮。
一阵风吹来,永宁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这才想起来借口去后头更衣,连披风都没带。她想着合仪估计不会那么快恢复正常,她在这儿跟个傻子似的动着也不是办法,便答应了叫莲子回大殿拿披风。
莲子走了,蝴蝶却还没走。按理说这个天气,蝴蝶应该冻死了的,真不知道合仪从哪儿找来这么多蝴蝶,真怪难为的。可是,她又是怎么吸引了蝴蝶呢?她可不觉得自己会一夜之间有了这么吊炸天玛丽苏的技能。开玩笑,蝴蝶都能吸引了,下一次是不是要一出场就开满玫瑰花,流下彩虹颜色的眼泪啊?
永宁想着,回想起临走前贵太妃那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的宁儿,值得天下间最好的。”
她心里一个咯噔。
不是吧……
永宁有些忐忑,左右看了看,才小心翼翼的将那支偏钗摘了下来在空中晃了晃,果不其然,那些仅剩的蝴蝶们虽然冷的直打哆嗦,但还是欢快的朝那凤嘴衔着的的杜若飞扑了过去。
这……这他妈就很尴尬了啊!
如果可以,永宁真想找到她已经翘辫子的父皇作尔康晃紫薇状:父皇啊!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她作为一个脑洞很大的宅女,几乎已经可以再现当年两人初夜的场景了。她母妃洗白白洗香香了之后被丝巾包裹着送到父皇的寝宫中,她父皇没有猴急着拽美人上榻,而是从袖子里掏出一支很不起眼的凤钗,在说完了一堆情话之后,将那支钗深情款款的插在了美人的鬓边,就在此时,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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