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说什么?!皇上要世子进京时带着白符!”宁博留气急败坏的说,“这,这是何意!”
平南王面色不郁,但也并未发作,“怕是皇上放心不下我啊,怕我派过去的世子是个弃子。”
“父王打算如何做?难不成真的叫老七带着白符?”
平南王目光沉沉,沉默不言。
宁怀因从二姨娘院子中踱出来,身边并未跟小厮,慢慢品味方才二姨娘与他说的话。
“白符么……”宁怀因慢慢笑了,“看来我这个世子,要变得重要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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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镇最近有些不大对劲,有些人心惶惶的意味,饶是不大出门的永宁,也感觉到了。一日吃饭的时候,永宁便问起来。
“三清镇最近要发生什么事么?难不成是叛军?”
陆晅给永宁舀了一碗鸡汤,慢慢用勺子搅着热气,塌蒙着眼睛,不甚在意,“没什么事,公主不必挂心。来,喝汤。”
看他这个样子,想必是问不出来什么了,永宁寻思着,要不等会儿找个小厮问问。话说这几日也不怎么见春香和春香爹了,是回去了么?
猛地被陆晅灌了一勺子热汤下去,永宁烧的直像小狗似的哈气,柳眉倒竖,“侯爷你是要烫死我么!我身上可没银子给你谋财害命!”
陆晅瞟她一眼,“吃饭的时候要专心。来,张嘴。”
永宁瞪着陆晅,在心里把陆晅揍了一万遍,“侯爷,我身子已经好了,可以自己吃饭,你不用喂我。”
陆晅仿佛没听见似的,又夹了一筷子青笋喂到她唇边,“青笋易消化,又是从山上采的,很新鲜,多吃些。”
那筷子在她唇边停了许久,永宁瞪着陆晅,陆晅油盐不进含笑看着永宁,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终是永宁败下阵来,张嘴吞下去。
陆晅脸上笑容开了,似是很满意。
永宁不甘心的嚼着青笋,她就不明白了,陆晅一个侯爷,干嘛非要跟老妈子似的喂她吃饭呢!真是想不通!
她却没想到,她与陆晅用的,是同一双筷子。什么菜总是陆晅先尝过,觉得可以吃了,才喂给她,汤也是如此。
陆晅不动声色看着鼓着腮帮子的永宁,唇边笑意越发明显了。他喜欢看永宁吃东西的样子,小小的、肉肉的红唇轻启,轻轻含住他曾含过的筷子尖儿,贝齿又咬在上面,就……仿佛咬着他的唇……
“来,再吃些……”
陆晅专心致志的埋头干大事,丝毫不在意永宁怨念的眼神。
一顿饭磨蹭了半晌,总算是吃完了。永宁打着饱嗝摸着肚子歪着贵妃榻上,咂摸着怎么陆晅似乎有投食填鸭的爱好。自己被他这般喂下去,非成球不可。
趁陆晅下去送碗筷的当儿,永宁叫来小厮,问他城中的近况。
“这几日兵爷多了,进出城盘查也更严了,小店做生意都受影响了。”
“为何盘查严了,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