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待回了京,一定要好好谢谢他。可他已经位极人臣,还缺什么呢。上次说的波斯猫舞女,要不……再给加两个?想必定安候虎狼之年,也是能消受的吧?
正这般胡思乱想着,门被推开了,陆晅一见永宁这样子,大步走到窗前,大手拽着被子一提就给她盖到了嗓子眼,皱着眉道,“公主怎么起身了?”
永宁无辜的眨着大眼睛,说道,“我渴了,可醒来不见你……”
本是没什么,可听在陆晅耳朵里,就觉得有几分撒娇埋怨加可怜的意思。他心下某一处软下去,看她手里握着的最普通的白胎茶杯,小小的手指包在上面,纤细又孱弱,就和她的人一样,不由叫人心疼。
陆晅自她手里拿过茶杯喝了一口,长眉皱的更厉害,“这么冷的茶,公主怎么还喝。我叫后厨做了银耳红枣,马上就好了,等会儿吃那个。”
永宁看着茶杯沿儿上的水印儿,无语的发现自己已经对和陆晅共饮一杯茶这件事有了免疫力,习惯这个东西真的是太可怕了啊太可怕。
瞥到几个牛皮纸包着的东西,永宁问,“这是什么?”
陆晅弯腰升起小炉子,又重新煮上一壶水,才将纸包打开,却不给她吃,只叫她看一眼,“是山楂,外面裹了糖霜,酸酸甜甜的好开胃,你这几天胃口不好,就给你当零嘴儿了。哎……不给,现在可不能吃,还没吃饭,吃这个便要烧心。”
永宁不满的收回了手,皱皱小鼻子,“那这个呢?又是什么?”
那层牛皮纸打开,一阵香气儿就冒着烟的散出来,陆晅答,“是当地的小吃,还有一些糍粑,不太好消化,你待会儿吃过了粥再吃。”
永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分明还早,可他是早早的走了,难道是去给她买东西吃?永宁低下头,感动之余不免又有些奇怪,纵使她是公主,她生了病,要搁旁人,充其量撒银子雇几个婢女照顾着,不时还看看关心关心便足够了,哪里会像他这般事必躬亲呢?看来她这被害妄想症的毛病又犯了,人家对她好她还不安心。
这时门笃笃笃的敲了几下,是春香,一手托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个小砂锅,“公子,银耳汤好了。”
陆晅道了声谢,便接过来放在了小几上,见春香还不走,便说,“姑娘也去吃饭吧。”
春香绞着小帕子,有些羞涩的说道,“阿爹说公子留我们在这里,总要替公子做些什么,让我来喂姑娘吃饭吧。”
永宁饶有兴味的靠在床沿儿看春香勾搭陆晅,啧啧啧果然爱情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春香本来生的就不错,这般少女怀春,脸色也更红润了。可陆晅似乎眼睛不好使没看到似的,只是很淡漠的瞥了一眼便转过了身,一边冲着滚烫的汤吹气一边说,“不需要了,小姐不习惯别人,春香姑娘下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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