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站在沈氏楼下,面对记者,她回得相当官方,“相信大家都了解,每逢节假日,都是服务业最繁忙的黄金期,何况我父亲又因病入院,年关在即,叔叔肯定会更忙碌的,等他忙完就好了!”
几位记者相视一笑,又道,“您有关注过这两天的报纸和头条新闻吗?上头说沈三爷有意夺权,众所周知沈氏是沈老一个人白手起家,一点点打拼起来的,面对父亲的血汗成果,作为女儿。您今天前来的目的是蓄意夺回主权吗?”
“这又是哪里来的传言,我叔叔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代父亲管理公司,记者朋友们,我拜托你们一定要解释清楚,不然我叔叔会被外界误会的!”顾言说着,转头问一旁的保安,“你说是吧!”
别说面对媒体,就是私底下,保安也不可能说出沈三爷想谋权篡位的话,当即附和着回应。
沈三爷下来的时间,拿捏得刚刚好。
就在保安声音落下的刹那,他赶在记者再开口前,出现了——一身黑色西装,包裹着他那略显臃肿的身材,目测有一米七,有肚腩,秃顶,国字脸!
像古代的老太监一样,双手背于身后,看上去是慈目善目的走出来。
似乎才知道顾言在这里,来到保安跟前,他训斥道,“虽然我大哥与侄女失散多年,可她倒底还是沈家的人,人都来了你怎么不通知我?!是不是不想干了!”
听沈三爷这么说,保安立马弯腰向顾言道歉,场面姿态十足。
顾言知道,若不是云少卿有先见之明,把之前的话题炒热,再加上这几名记者的采访,自己这位名议上的叔叔,是绝对不会这样轻易妥协。
既然在人前。他是慈祥的,那她亦是听话的晚辈。
早在安城的时候,顾言就进过沈十的办公室。
当时他沉稳和大气的办公间,至今还在她脑海里深刻着;而今天在沈三爷的引领下,来到沈十在海城的办公室,顾言的内心是崩溃的。
试问,又有哪家公司董事长的办公室,还不如一个副总的?
对此。沈三爷的解释是,“你父亲自知过去犯错,想效仿卧薪尝胆,以身作则要廉洁办公,不过办公室就是公司门面,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原来是这样!!”顾言笑道,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看了乔怡然一眼!
乔怡然收到暗示,很快拿出平板电脑,找到来沈氏前,沈十在医院里录好的视频,“沈三爷,沈老人在医院不方便过来,他有几句话要告诉三爷您!”
就是以董事长的名议,希望沈三爷可以辅佐顾言的口信。
沈三爷眯了眯眼,倒是没拒绝,却在接过平板、刚播放了没两秒后,忽然‘砰’的一声,是刚买了没多久的平板掉地,屏幕摔得粉粹。
“唉呀,真是抱歉!”沈三爷抱歉的说,“手滑!”
“!!!”乔怡然看着自己心爱的平板被摔,气死咬牙:明明就是故意的,还手滑!
“乔秘书,回头让财务给你赔一个新的!”顾言站在窗台前,一边开窗一边说,“毕竟叔叔也不是有意的,他年龄大了,你要多理解!”
这是典型的暗指,沈三爷可以退休的隐意,气得沈三爷瞪了乔怡然一眼。
乔怡然作为沈十的助理,在沈十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受尽沈三爷的‘虐待’,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报仇,立马装作没看见。
莞尔地对顾言说,“知道了,谢谢董事长!还是董事长开明!”
明显听到沈三爷的冷哼声,顾言也不在意,只说,“没想到。从这里看海城,风景竟然是这样好!”
顾言说着,转过头来,“乔秘书,还不去给叔叔泡茶?”
她主人般的吩咐完,又对沈三爷说,“叔叔要不要一起过来,欣赏下?”
沈三爷意味深长的瞥了眼顾言的手。“我可不像你们年轻人,就知道玩心,风景早看腻了不说,还有许多业务等着我去处理,你慢慢玩吧!”
顾言讽刺他年纪大,那他暗讽她幼稚:一个笔都拿不稳的小女人,也敢学花木兰从军?
“也是,叔叔半生流离,定是看尽了人世沧桑,现在是随父亲一样倦鸟返巢!”他要走,她便相送,陪他出门后,顾言观看着四周的设计风格,“听说沈氏最大的办公室就是叔叔的那间,既然叔叔风景看腻了,不如我们换一换?”
沈三爷,“……”
“父亲要廉洁,可我没有廉洁的想法呀,年轻人嘛不都是这样?”顾言站在公司走廊,随意的说道。
因为是主干道,走廊来来回回的还有春节不放假的员工经过,使得沈三爷老脸一僵,“你这孩子,还真会说笑!”赶紧走人!
“小心地滑哟!”顾言站在原地。非常有孝心的提醒!
乔怡然端咖啡回来,朝沈三爷离去的背影努嘴,忿忿不平的说,“什么人啊,这孩子这孩子的!老狐狸,到最后还不是要放行,让我们进来?”
“行了,虽然初战是胜利。可真正的硝烟也算点燃了!”来之前,云少卿再三叮嘱,一定要沉住气。
商场如战场,一步错步步皆错,顾言谨记在心。
可能是初回沈氏,乔怡然叽叽喳喳的很能说,最后问顾言,“顾言姐。哦不,应该是顾董事长,请问您这次进公司,是不是以后都不会离开了?”
乔怡然把报刊卷成话筒,充当记者采访顾言。
现在的顾言,虽然成功走进沈十的办公室,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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