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顾深眉头一跳。
他,还真没洗脸。
可是这能怪他吗?他可是为了急着来赴约的啊!
顾深面上暗自镇定,心里却炸成一锅粥。
苏皖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一包刚拆封的湿巾心地善良的递了过去。
但诚然,心地善良这种事并不能应用于顾奸贼身上。
顾深生动形象的在苏皖面前表演了一场精妙绝伦的默片。
许是那湿巾和顾先生的八字不合,许是这湿巾出现的时间不符合黄道吉日,顾先生苦大仇深的盯着那泛着莹莹水光的白色纤维织物。
狗一般的鼻子先是微微颤动,然后一阵相当嫌弃的收缩。
“怎么?”苏皖实在是忍不住,眼神愤愤的挖向顾深。
“它怎么不香香的?”顾深可怜兮兮的看着苏皖,就差屁股后面插条尾巴左摇右摆。
苏皖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不要和摇尾乞怜的小公狗一般见识。
“那是婴儿用品,力求安全,别说香精了就连酒精都没有。”
“噢,”顾先生边大度的表示理解边把湿巾推的远了点。
“你不拿它擦那你的花脸怎么办。”苏皖努力的保持自己端庄的仪态。
“唔……”顾深突然灵光一闪。我们马上要被惹毛了的苏皖同学同时也灵光一闪。
“会不会是你刚刚健身脸上出的汗被晒干了然后变成了盐巴?”
顾深脑子里闪现的小火苗被掐灭,然后由衷的佩服他家猴子的想象力。
“大叔你难道是一个人工晒盐场?”苏皖走心的惊呼道。
“你的脑子长出来就是为了增高的吗?”顾深手抚上苏皖的脑袋瓜做难过状。
“我这是热爱科学。”苏皖义正言辞的反驳道。
“我为科学感到难过。”顾深反唇相讥。
“那你说你脸上的是什么?!”
“……”
哦,世界终于重归寂静。
顾深一言不发的拉起苏皖的手。
“诶?去哪啊?”苏皖一头雾水。
“跟我回家。”
苏皖十头雾水。
“洗脸。”
一直到多年后苏皖都坚定的认为这是为了把她拐回家而件谋划已久的奸计。
某小区,某单元,某房门号内某洗手间。
苏皖小姐半倚在墙上看着前方一颗上下拱动的脑袋。
好像十分无聊。
淡淡的打量起四周,一切都在昭然若揭的显示着主人早起时的匆忙。
没道理外面的房间都是干干整整,就这里……一副被小公狗蹂躏了的样子。
“你早晨洗头了。”苏皖看着打翻了的洗发露陈述道。
“嗯。”正忙于拯救自己俊脸的顾奸贼含糊不清的回道。
“你……洗完头洗脸了吗?”苏皖的目光扫到一管规矩摆放着的灰黑色洗面奶。
“唔……当然。”顾毛贼停止拱动不停的头部认真的说到。
她苏皖可能知道了什么。
“所以就是说你并没有去健什么身,而是被我吵醒,然后只能急急忙忙洗了个头就出门了。”
顾深身子一僵。“至于你的脸……”苏皖极富戏剧性的抖了抖她秀气的眉毛。
“是洗头发的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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