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我,目光微愕,及至又触及许之洋,脚步顿时停了一停。
我慢慢看回许之洋,心里念着“许之衡、许之洋……”缓缓开口,“你——哥哥?”
许之洋震惊地望向我,反而忽略了已经朝着我们走过来的许之衡,“你怎么会知道?你们认得?”
我苦笑了一下,“我哪里够资格让鼎鼎大名的许大律师认得——不过是你们的名字和你的表情,让我猜到的而已。”
许之洋也苦笑了一下,“你没听说过‘人艰不拆’吗?”
“洋洋!”许之衡站定在我们桌边,目光在我和许之洋之间来回逡巡,“简小姐,好巧——你们认得?”
许之洋瞟了我一眼,表情不悦,潜台词很明显——你还说不认得?
我顿时尴尬不已,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哭的是被误会了,笑的是许之衡居然记得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作何解释,“我不——“我还有事,先走。”许之洋蹭地站起身,拿起书包,对着我,语气淡漠,“简小姐,我记下了你的手机号,下回有机会再约。”转身就要离开。
许之衡抬手试图拉住许之洋,声音有些无奈,“洋洋——”
许之洋却一把挥开许之衡,“只有我的朋友和亲人才有资格叫我‘洋洋’。而我,没有良心被狗吃掉的朋友或亲人。”
许之衡震住,伸出去的手就直直地停在了半空中。
许之洋径直离开。
我坐在座位上,作为被迫看了一场亲情伦理大戏的围观吃瓜群众,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缓缓地低头拿起了咖啡杯。
好像过了许久但其实应该只有几秒钟,木木的许之衡终于有了反应。他看了我两眼,语气淡定,“不好意思,简小姐,我妹妹年纪小,有些任性,让你难堪了。”微微点了下头,也要离开。
我急忙开口,“我帮了你妹妹一个忙,她说好请我喝咖啡,结果因为你,钱都没付就走了——”我故意停了下来,没有说下去。
许之衡楞了一下,伸手从口袋里掏出皮夹子。
我吸了口气,坐直身子,抬眸看向他,“如果我没猜错,你妹妹是因为认为我和你是朋友,才让我难堪的。所以,如果你真的觉得不好意思,也让我不那么冤枉,你是不是应该——”我对着对面的座位努了努嘴。
许之衡终于直视我,定定地看了我两秒种,然后把包放下,坐到了对面。
我微笑,再次端起咖啡杯,慢慢地啜饮起来。
许之衡盯着我,半晌开口,“你怎么认识洋——”顿了一下,“我妹妹的?”
我的笑容扩大,眼睛越过杯沿回视他,“见义勇为咯!”
t台上的灯光依旧刺眼地扎人,不过t台下坐着的人目光已经从如狼似虎、待价而沽变成了怀疑、欣赏和暧昧兼而有之。摆出最后一个亮相定姿,目光直直地撞入台下第一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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