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文解了天竺城燃眉之急也。”荀肃在府中也听到了城墙之上陈群和士卒的声音,抚掌赞叹,心中焦虑一解,荀肃也笑容满面,说道,“长文好手段,区区几句话,就将士气煽动起来,如今军心可用,明日你我二人在府中喝酒便是,某倒要看看长文之文采如何?”
“先生此言差矣!”陈群正襟危坐,脸上仍然不见笑容,连茶杯都不碰,厉声说道,“君子一言岂可当做儿戏?明日群自当持剑与诸位将士防御攻城!另外,群打算置一队士卒,手持钢刃督战,若有人不出力,包括群,尽皆斩之!最后,先生请将关中情报尽皆交于群,群当细细查看。”
“哈哈哈。”荀肃乃是名士,若换作一般长辈,此刻恐怕早就拂袖而去,心性高雅,胸怀若谷地荀肃却抚掌大笑,指着陈群说道,“宠辱不惊,胸有谋策。长文真乃贤士也。”
“先生过奖,贤士之名愧不敢当。”群此时才脸上冰块溶解,开颜笑道。
无多时,荀肃吩咐下人将一应无论粮草钱财,探马情报,以及守城之后的人员账簿尽皆拿上来,陈群细细查看。
“先生,群以为,守城之时,士卒士气低迷,不出力是一原因,守城策略也是失误,群觉得应该教士卒在何时使用何种守城策略,而不是任由其挥霍,不但效果不理想,也消耗战略物资……”陈群开始缓缓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最后在荀肃满意地点头下收嘴。
“先生,据探报,黄巾乱贼进入颍川境内时有十二万之众,而且其中两万尽皆身材高大壮硕,精神饱满之精锐,如今为何只有十万?”陈群一边说话,一边细细思量,忽然猛拍大腿,惊声叫道,“如此,则颍川治所威矣!”
“不好!慈明与文若侄儿,尽皆在城中!”荀肃也开始慌神了,语不择言,“若如此,弗之奈何?不行,要谴重兵救援!”
“不可。”陈群打断荀肃,按在荀肃肩膀上轻轻晃悠,待荀肃神情稍微稳定之后才沉声说道,“慈明先生乃世之名士,文若侄儿更是杰出文士,定会有办法解决!若是吾等撤兵,黄巾之势必定势如破竹,届时不光慈明先生和文若难救,连颍川都会生灵涂炭!”
“既然如此,只能寄希望与慈明了。”荀肃神情无可奈何。
陈群告辞荀肃,带着荀肃给的令牌调兵遣将,没过多久,陈群出现在城楼顶上,召集诸位将领,将守关对策细细说明,又将守关士卒分布形成梯队以此来节省力气,增长守关时间。将督战一事说出来,诸位将领也应允此事。
交代完这一切,陈群和诸位士卒靠坐在城墙边,一起守夜。这些大头兵也是心中感动,侦查时越发卖力。
“敌~!”一个城楼顶的士卒刚刚出声,就立刻中断,喉咙赫然插着一根羽箭在颤颤抖动,陈群拔起长剑起身喝道,“敌袭!诸将士准备!”
城墙下悉悉索索地声音响起,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惊讶道,“咦?想不到天竺关内竟如此警惕,真是怪事!”
“第一梯队,发射火箭,目标关下!”陈群沉稳地站起来,神态自如的指着关下黑漆漆的一片,大声发号施令,本有些惊慌地士卒在陈群的感染下也开始稳定了心神,想起身后督战队明晃晃的利刃,更加坚定了奋力一战的信念。
在火光的照耀下,密密麻麻头裹黄巾地贼寇出现在陈群眼中,紧接着,张宝骑马慢慢走进了陈群地视野,左右分别有五员武将,分别是:张牛角,褚飞燕,张曼成,白波,刘辟。褚飞燕,也即是后世的黑山贼张燕,之前说话的,正是褚飞燕。
张宝手持一杆崭新地亮银枪,胯下乌黑锃亮地黑马,战意昂然地注视着天竺关,用枪尖指着天竺关城墙怒吼道,“攻城!杀!”
随着张宝的怒吼,一群群面容凶悍地黄巾死士扑向了云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