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这厮,速速停步!汝将朝廷大营当成何处?岂是你闹事过后想走就走?”李雄此人平时对待士兵便是极为严厉,更何况吕余这番话也是激起了他的怒意,李雄尽管手无寸铁,但是仍然厉声喝道。
吕余双眼一瞪,转头怒视李雄,心中也是恼怒,毕竟谁被这么接二连三的挑事心理也不会好受,就算吕余脾气再好,此时也是握着方天画戟地手掌暗自用力。
“李雄,这般吵闹,怎堪你大将身份?”一道低沉浑厚富有磁性地嗓音老远传来,一个身高七尺,方脸豹眼,身穿黑色官服,身材健硕地男子领着一队精锐士卒缓缓走出大营。
“参见卢植大人。”李雄回首一看是卢植,慌忙弯腰行礼,卢植摆摆手,扶起被击伤倒地的其中一个守门将,语气肃然地说道,“此中之事,尔可与我道来,不可胡言。”
这一句话使得本想添油加醋地李雄心中暗叫不妙,果不其然守门将看了眼李雄之后,就将事情迅速说了一遍,卢植抚摩着胡须,良久。
“并州刺史丁原与某虽无交情,不过素有耳闻,听闻丁原收了个义子。”卢植看了眼吕余,满脸笑意地说道,“想必就是你了,不错,能打倒李芳张元,确实有些武力。此中之事某已了解,你打伤守门将之事也算这二人挑衅,某就不再追究,你此来行为既然是你义父所派,也算是援军,可进军帐听命。”
卢植之所以不计较此事,并非如他所说的那般,实际上营门闹事这本身就是个不小地事,不过广宗战势焦灼,而吕余呢,能够秒杀三流武将,相比至少也是二流武将的实力,再加上吕余是丁原义子,故而卢植不仅不计较此事,还令吕余前往军中大帐议事。
魏续等人当然是不能去地,所以卢植将他们安排一处地方休息,吕余也不客气,下马跟着卢植在营中大帐走路,一路上卢植指着吕余地方天画戟说道,“吕主薄,你身为主薄之职,看起来却颇有武力啊。”
“某地武力。”吕余嘴角露出一股若有若无地冷笑,倒提方天画戟,说道,“攻城之日,大人自会看到。”
不多时,就来到了中军大帐,吕余走进去一看,左右两列井然有序,卢植端坐首位之后令吕余坐与末座,吕余地旁边,坐着一个面色纠结地男子。
“鬼神吕布!”一看到吕余走进来,男子遽然站起身来,指着吕余用一种看见鬼地惊讶语气说道。
吕余顿时心头一凛,此时卢植刚令吕余落与末座,连名字还踏马没报呢,就有人指着吕余的鼻子大呼其名,难道,是遇见吕布地熟人了?
吕余强行稳住心中的躁动与不安,仔细打量着这名男子,细细地眼睛,长髯足有一尺多长,身高七丈,可谓是细眼长髯,身矮还挫,只听主座卢植好奇地问道,“孟德,莫非你认得吕主薄?还有鬼神之称是何意?”
孟德,曹操,曹孟德!曹魏开国帝王,三国时期最强诸侯!吕余心中震撼不已,但是这曹操满眼小星星地看着自己是几个意思?好像追星族啊。
不对!吕余脸色一沉,吕布有勇无谋不代表吕余傻啊,吕余就算再傻对于曹操地历史也是十分了解,曹操沛国谯郡人,父亲曹嵩,本姓夏侯氏。曹嵩为中常侍曹腾养子,故冒姓曹,曹操小名阿瞒,另一个小名叫吉利。
曹幼时好游猎喜歌舞,有权谋多机变,梁国名士桥玄认为他不平凡,桥玄对曹操说:“天下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南阳何颙对他说:“汉室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汝南许邵乃当世名士,有知人之名,评曹操“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二十岁时举孝廉,为郎,任洛阳北部尉,设五色棒,但有犯禁者尽皆责之,中常侍蹇硕之叔犯事被曹操一顿爆打,于是,内外莫敢犯者,威名颇震,后为顿丘令。
短短几句话可谓是将曹操幼时到黄巾造反之时也算是概括下来,即便曹操认识吕余,喊出吕布地名字,那么那句鬼神就令吕余脆弱地小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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